項西傾說的話像一記悶錘,狠狠的砸在了梁林的心上。他頓時黑了臉,深覺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的確說的不錯,今天項瑋深可以換了他,明天就可以讓他卷鋪蓋走人。他的確是有能力,可得罪了項氏,那他在A市也毫無立足之地了。
“我並不認為這樣是抬高自己價值的方式。”更何況,她是項瑋深的妹妹,就更沒有必要了。
項西傾低眸,她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項瑋深會讓她倆接替梁林的位置,不過她現在似乎明白了。
“項小姐說的是。”
梁林麵子掛不住,可還是得奉承著說道。項西傾可是項瑋深唯一的妹妹,據說項瑋深當年為了這個妹妹不惜重金買下了鏡湖一帶,三年前更是為了項西傾斬斷了陳家一切經濟命脈。
“嗯,不過……”
幽著眼,項西傾伸出食指在辦公桌上胡亂劃著,然後抬頭,那一雙原本明媚的眸子此時卻是陰森可怖。梁林探探脖子,頭一次覺得自己似乎是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裏。
“項小姐還有什麼事要……”梁林還沒問完,項西傾就站起身來走到了落地窗的旁邊,她俯身,看著高樓林立的外麵,深幽的眸子愈發的深沉起來。
她扯著嘴角,看著樓下那渺小的人影,她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卻是一股黑暗的氣勢。僅一窗之隔,可這裏宛如天堂,外麵猶如地獄,隻要踏出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她喜歡這樣的設計,本來天使與魔鬼就隻是一念之間,就如她現在的人生,一念天堂,一則地獄。
“在項氏,請叫我項總監。”若是她記得沒錯的話,她才是現在這件辦公室的主任。
她轉身,那臉上的笑意沒有減淡絲毫。倒是梁林狠狠的怔住,請了說辭,就立馬離開了。
項西傾這樣的女人,他惹不起,就跟項氏一樣,他沒有那個資本。
看著梁林消失的背影,項西傾原本淡笑的臉恢複了冷漠,她抬頭環顧著四周,原本冷漠的眸子愈發的黯淡起來了。
這三年來她韜光養晦,誰人見了她不是一副驚詫的模樣,卻是除了那人。她不明白,她對於現在的自己已經很滿意了,可為什麼就是入不了項瑋深的眼呢?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那一刀長長的疤痕,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她曾經在美國看過,這手腕上的疤痕不是不可以除去,可她卻是不想。她要留下來警惕自己,她距離項瑋深的距離到底還有多遠?
當年,他甚至連眼都不眨一下的就拿美工刀劃過她的手腕,他說,浴火才能重生。他是要她死一回吧!
當她倒在血泊中的時候,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是離她如此之近,看著手腕上鮮血不停的流下,她卻毫無知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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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某若真心傷心,昨晚好不容易乖一次,碼的那麼多字竟然忘了保存直接腦殘的刪掉了!結果就是我今天緊趕慢趕,話說,有我這麼悲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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