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上雖然施了脂粉,可是也遮擋不了我虛弱的臉色。
三皇叔見我如此難受,也顧不上白子墨了,他抱住我,猛地一掌擊在了我身後的牆壁上。
“嘩啦——”
牆壁應聲碎了一半,旁邊的紅影也學著三皇叔的樣子將內力運到掌上,朝著牆壁猛烈攻擊,很快整麵牆壁倒了下來。
隨著牆壁的倒塌,一大堆灰屑浮在空中,三皇叔將我攔腰抱起,也顧不上掩住口鼻,直接抱著我衝出了花廳,身後的紅影緊隨其後。
三皇叔開辟了一個新的出口,大大減輕了花廳那扇窄小的門的壓力,大批大臣從破碎的牆裏爬出來,拚了命地往前跑。
人流一動,金子這裏的壓力就小了一大半,她飛快地擠到白子墨身邊,將白子墨撈了出來。
“喂,娘娘腔,快醒醒!主子讓你把陣法啟動起來!”金子用力地拍打著白子墨的臉頰。
然而白子墨還在昏迷,金子又用力地掐白子墨的人中,折騰了好一會兒,白子墨才悠悠轉醒。
他一醒來就看到了巨大的金蟒腦袋正穿過拐角朝他們而來,他嚇得瞬間從地上蹦了起來:“好,好,好,好……”
他被嚇得渾身哆嗦,一時之間說不清話,金子皺眉道:“你又怎麼了?”
白子墨不停地拍打著金子的手臂,指著金子身後喊道:“好,好,好大的蛇!”
金子轉頭一看,金蟒正吐著信子看著他們,金子猛地咽了咽口水問道:“娘娘腔,你有沒有覺得這條蛇和我們在樹林裏遇到的差不多?”
白子墨沒有回答金子的問話,而是飛快地拉著金子的手狂奔了起來。
可是才跑了兩步就又被堵在了門口,白子墨隻能用橫著身子硬擠,他費勁地拉著金子穿梭在油滿肥腸的大臣身邊。
那條金蟒好像盯住了他們兩個一樣,它嘶吼了一聲,巨大的尾巴“轟”的一聲從上方砸向白子墨和金子。
白子墨立即扶住金子的肩膀,用力將金子按在了地上,金子倒是躲過了這一劫,但是白子墨來不及蹲下,被金蟒狠狠砸中了肩膀。
他痛得大聲尖叫:“啊,該死!男人婆,你別管我了,快走吧!”
金子拽住了白子墨,將他拖到地上,堅定道:“你忘了嗎,你跟我說過,未來的路我們要一起走的!”
白子墨被金子眼裏的堅定和信念所感動,他正要說話,金蟒的尾巴再次掃來。
“呼——”
巨大的風聲猶如十級台風一般橫掃著花廳的大門,金子立即壓住白子墨的腦袋,兩人順勢平躺在地上。
金蟒的尾巴掃中了一直擠在門口的大臣們,大臣們洋洋灑灑地噴出一口血,七七八八地歪在了門框兩側。
“趁現在,走!”白子墨拉住金子,兩人踩在大臣的身上,跌跌撞撞地往外爬。
等在外麵的紅影立即上前接應,白子墨先將金子推了出去,紅影接住金子,金子立即轉身去拉白子墨。
這時,金蟒突然朝著白子墨的腦袋咬去,金子立即腳尖點地,飛至半空中,然後猛地一掌擊在了金蟒的腦袋上。
“嘶啊——”
金蟒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厲吼聲,它搖頭擺尾,十分痛苦扭動了起來,巨大的尾巴擊碎了花廳的桌椅,金子趁著這個空檔用力將白子墨從大臣堆裏拖了出來。
紅影們掩護著白子墨和金子快速地往外撤退,金子卻往反方向跑去:“我們的武器被北疆宮人放在了花廳旁邊的偏房,我去拿,你們先保護主子和娘娘腔!”
紅影們點頭,白子墨被抬到了我們身邊,外麵是電閃雷鳴的天氣,天空紅彤彤的一片,似乎是要下大雪的模樣。
黑騎們找來了一頂轎攆,三皇叔抱著我坐在裏麵:“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我大口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我環顧一圈問道,“北疆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