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行仁的話很深奧,很玄妙,對於楊幺來說,和放屁沒什麼區別,淨是些虛頭八腦的玩意兒,一點實際建議都沒有。
“他沒出來?”酒伯見修德行仁獨自一人出來,那老心髒差點沒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
“怎麼,還有存貨?”修德行仁不冷不熱地說道。
“屁的存貨,我就是把他發起酒瘋來把酒給砸了。不行,我得進去看看。”酒伯罵罵咧咧地走進了酒窯,當他發現楊幺已經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著的時候,懸著的心這才鬆了回去。
“臭小子,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說你運氣好吧,你能碰上這麼個事。說你運氣不好吧,你又能得到小姐的垂青。依我看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橫豎都是一刀,索性把脖子伸出去讓人砍得了!”
酒伯一邊收拾著衛生一邊嘀咕著,完全就是自言自語發發牢騷的話語,卻將楊幺從夢中驚醒。
“謝謝酒伯!”楊幺起身竄出了酒窯,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酒伯,他壓根沒有想到自己一番閑言,竟然會造就出了未來五十年內的一方豪雄!
京城,是楊幺的家,但並不是楊幺的主場!
論家族底蘊也好,論家族勢力也罷,楊家都是一點上風也不占,唯一占到的就是楊幺現在在部隊裏頭還有那麼一點利用價值。但是這份價值,不足以保全楊家,能夠保證的隻是楊幺而已。想必楊建家也明白這一點,才刻意讓楊幺到拉薩。
拉薩相對來說,是一個比較開闊和公開的平台,誰在那裏隱居,誰在那裏修佛都是一掃聽就能掃聽到的消息,楊建家的本意恐怕不是讓楊幺去冬旺大師拜師,而是讓楊幺在那裏開辟屬於自己的天地!
問題是,楊建家能想到的別人豈會想不到?眼下楊家正跟別人叫板呢,楊幺就算到了拉薩恐怕做什麼也不會太順利。與其任人宰割,還不如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另起爐灶。至於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自然是青龍溝!
出了花宅,楊幺就打電話給了顧傾城,讓她帶著幾女到紅旗大廈找他。
而楊幺,則是趁著這個工夫趕到紅旗大廈找到了古訓言。
“別說廢話,你家現在什麼情況我比你清楚。”楊幺未曾開口,古訓言就先給他打了預防針。
楊幺一本正經地說道:“局長,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著我是公私不分的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古訓言毫不掩飾地白了楊幺一眼。
楊幺一絲不苟地說道:“沒有國,哪來的家。我既然現在擔負著重任,我首先考慮到的當然是國家安全問題。既然你覺著我是那種人,那你就把我炒了好了!”
古訓言哭笑不得地說道:“想的美!你以為這裏是哪?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別說屁話,趕緊說,到底什麼事!”
“首長要的方案,我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不過在實施之前,我想先實驗一下。我希望首長和局裏能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你能幹什麼?”
“篩選。”
“篩選?”
“對。從修行人和ESP中篩選出來一支隊伍來。”
“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