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本分和身份(2 / 3)

顧傾城不以為意地叫道:“操什麼操,讓你操你敢操嗎?媽的,想想就來氣,老子打幼兒園時候起就幫你騙黃花大閨女,你玩完了人家還得我去哄,搞得老子現在性取向都有點不正常了!”

聽到這話,楊幺禁不住樂了。

顧傾城,和楊幺同年同月同時生比他大兩個小時的女爺們。

她吃過楊媽的奶,他喝過顧媽的汁,兩家大人是好友的他們,打小就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好夥伴。從幼兒園到小學,從小學到初中,從初中到高中,兩人都是同班同學加同桌。十年前,連家人都棄他而去的時候,隻有她,堅定地站在他身旁。想起顧傾城拎著兩個手榴彈走進太子府的那一幕,楊幺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傻樂什麼呢?”顧傾城見楊幺半天沒說話,不由就是好奇地趴在他腦袋上問了起來。

楊幺笑道:“沒什麼。我聽我媽說你去美帝那裏深造了,怎麼樣,禍害了幾個資本主義國家的黃花大小夥子?”

顧傾城叫道:“靠,你把老子當什麼了!老子就算有那心,也沒那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資本主義國家的畜生有多強大,老子還是黃花閨女呢,可不想一回就被人搞成魚缸!你咧?你這次回來賺到二毛四了沒?”

楊幺苦笑道:“你要瘋啊!二十八扛兩毛四,那我得死多少回?”

顧傾城一臉鄙視地說道:“真沒用,混了十年都沒混到個兩毛四,這以後領出去老子多沒麵子!二毛四都沒有,那兩毛三總應該有了吧?”

楊幺漫不經心地說道:“毛的毛啊,連分都沒有,離毫還差著十萬八千裏呢,以列兵身份回來的。”

顧傾城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我操,不是吧!楊爺爺這麼狠?讓你當了十年列兵!”

楊幺無可奈何地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去是為了逃命呢。行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這幾年到底在外頭混得咋樣?有沒有混個上市公司啥的?”

顧傾城道:“毛的上市公司,老子連上市公司的門都沒進過。不過我聽說沈姨給你安排的幾門親事裏頭有個上市公司的老總!”

楊幺苦笑道:“什麼叫幾門親事,這玩意兒還能結個十回八回的?”

顧傾城拍了楊幺的腦門一下:“你傻啊,你找炮友還得挑挑呢,這娶媳婦不得好好撿撿啊!老子已經替你篩選了一遍了,有兩個娘們不錯。一個叫董煜婷,跟咱一般大,名字雖然跟避孕藥似的,不過應該不影響懷孕,胸肥腚大的一看就是個養兒子的主兒,老家沈陽,這兩年進京的,別看在北京不上不下,在沈陽他們董家可是硬氣著呢。還有一個叫葉水心,南京人,爹家媽家都很一般,不過這長相、身材和智商挺不一般的,比咱小兩歲,曾經入選了南京四大美人之一,後來跟我一樣去萬惡的資本主義學習去了,但是人家可是帶著上市公司總裁的名頭回來的。避孕藥還好說,就是個胸大無腦的主兒,可這葉水心可是個做生意的,精明著呢,你將來能不能降住她啊?操,你掐老子腚幹嘛?”

楊幺不以為然地說道:“誰讓你拍我頭的!”

顧傾城杏目一瞪,理直氣壯地叫道:“老子拍你就掐啊,拍你腦子頂多把你拍傻了,你掐老子腚可是分分鍾能把老子掐上聽了,到時候你負責啊!”

楊幺欲哭無淚地說道:“我說,你是打算以後不靠電池過了怎麼著?敢不敢矜持點!”

顧傾城豪氣十足地說道:“老子的字典裏沒有矜持,隻有放蕩!要不,老子蕩蕩你看看?”

楊幺苦笑道:“別了,你這光是放放我就已經受不了了!”

顧傾城壞笑著說道:“受不了好說啊!我看這小區的小花園環境挺好的,要不咱倆進去坐坐?”

“顧傾城,你丫正經點行不行?我求你了!”楊幺徹底崩潰了,目前為止,能把楊幺搞崩潰的女人當中,顧傾城名列前茅!

顧傾城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行!那你告訴我,你這十年到底幹啥了?”

楊幺懶洋洋地說道:“當兵,還能幹啥?低低頭,電梯來了。”

顧傾城一臉鄙夷地說道:“扯吧你就!我去你們部隊找了你十回,回回都在你床上等睡著了都沒見著你人!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你們連長收買了,然後等等跑到山下頭找西域妹子逍遙快活去了?”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本欲回答顧傾城問題的楊幺卻是被那歪倒在自己家門前睡著的胖子弄愣在了原地。

身高還沒穿著拖鞋的顧傾城高的胖子硬生生把阿瑪尼穿出了勞保服的範兒,往門口那麼一躺,儼然就是那豬肉販子摞在貨架上待賣的豬肉,其重量相當可觀。

“哎哎哎,起來了,回你豬圈睡去!”顧傾城不冷不熱地朝著胖子吆喝了一句。

胖子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眨了半天那小眼後便是眯成了一條縫:“我說你怎麼沒在家,合著是被顧大老爺拐跑了啊!”

顧傾城陰陽怪氣地說道:“老子倒是想拐跑他,可人家楊大少不給我機會啊,自己偷偷跑出去獵雛去了,這身上還有血味兒呢!”

胖子一臉淫蕩地笑道:“幺哥就是幺哥,還是那麼牛氣,這剛回來就能整到雛!我這快兩年都沒聞著血味兒了!哥,你擱哪兒整得,回頭帶我一塊兒去唄?”

“你怎麼來了?”楊幺皺眉問道。

“聽人說你回來了,我就立馬回北京去你家找你去了,沈姨告訴我了這的地址,我就過來了。哥,我知道,我朱挺對不起你,當年我不仗義,在你最需要兄弟的時候我跑了。但是哥,真不是我想跑,是我們家老爺子硬把我架跑的!你看,這是當年我掙紮的時候留下來的疤!”朱挺說著話就摞起了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