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王悅的身上。
是她!
都是她!
這一刻,他的手放在心口,似乎要把原本住在心底的那個身影連根拔起似得,可惜,他做了幾次這個動作,仍然沒有什麼效果。
就在這時,王悅終於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六順,在這一刻,她覺得陌生,從來沒有過的陌生,到底六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為什麼,她不知道?
一時間,彼此看著對方,久久沒有人開口,後來,王悅再次歎口氣,離開了。
六順想要衝出去,瘋狗卻攔著不讓六順踏出牢房一步。
一來二去,兩人打了起來。
隻是,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人過來看熱鬧,就連離開的王悅也沒有返回,時間似乎都給了他們兩個需要發泄的人。
過了不久,原本正在奮力廝殺的六順突然停了下來,瘋狗也適時的收手。
“六順,你我多年的兄弟,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六順看向瘋狗,久久的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似乎在回憶他們的過往,似乎,在深想這件事情,後來,六順看著看著,潸然淚下。
這時,離開的王悅並沒有走太遠,她去了野文光的牢房,看到在牢房的外麵擺放的飯菜,又是沒動,她走過去,直接,坐在旁邊,拿起筷子夾起來就吃。
這個動作,引起了野文光的注意,許久之後,他終於說出了來到這裏的第一句話。
“能吃?”
“死不了。”
和野院的飯菜自然不能相比,可,如果不想被餓死,最好還是吃一點,隻是,王悅剛說完這話,突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野文光,什麼話也來不及說,王悅的嘴角開始流血,後來,王悅倒在地上,睜大眼睛看向野文光。
野文光突然站起來,一下子來到王悅的對麵,從牢房的鐵門看向王悅,他似乎不能相信,也不敢接受。
“野文光——”
這時,野逸終於打通了關係,來到牢房中看野文光,縱然,他對自己的父親有太多不理解,可,還不至於到不聞不問的地步,隻是,他剛在有人的帶領下來到這裏,卻看到這樣驚心的一幕。
這一刻,他覺得定然是自己的父親不甘心,才會想要趁機毒死王悅,可,心中有些疑問,隻是在看到野文光看過來的那個眼神,他突然肯定,這一切都是野文光故意的。
隻是,野逸的想法還沒有得到實施,就被突然出現的秋賢推到一邊,野逸跌落在地上,秋賢已經上前,一把抱起王悅疾步想要離開,可,就在經過野逸身邊的時候,他似乎是無意中剛才到了野逸放在地上的手,低頭一看,衝著野逸開口。
“來人,把這大膽的人立刻處死!”這話,顯然說的就是私自帶著野逸前來的那人。
那人在看到剛才那一幕的時候,早就嚇傻了,此刻,聽到這話,立刻反應過來,跪著趴著來到秋賢的腳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饒命?”秋賢怒視著那人,在一陣冷笑之後,突然問道,“你是?”
“大人,我是段瑞啊,你不記得我了嗎?”那人以為看到了希望,連忙自爆家門。
“段瑞?”
忍著手上劇痛的野逸,看著眼前的一切,想到秋賢的母親姓段,難道這人是秋賢的親戚?
原本還覺得沒有希望的野逸,這一刻,突然覺得,也許還有一絲絲的希望。
隻是,接下來秋賢說的那話,連他心底那一丟丟的希望也全都打散了。
“段瑞,我記得你。”王悅的嘴角還在的確,而這一刻的秋賢還有工夫在這裏聊天,隻是,隨著秋賢的下一句話,在每個人的心總似乎都敲響了警鍾。
“來人,段瑞全家為段瑞陪葬!”
隨著話音落下,隨著段瑞暈死過去,後來,隨著野逸被關進了野文光的牢房,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拉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