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對於石柳和魏莮做了處罰,活著應該說是保護,被秘密押送到軍方在另外一個地方的監獄之內,在刑期之上不增不減,也沒有受到其他的懲罰。這是因為,軍方此次的行動,魏莮在其中起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而石柳則是因為及時站在軍方這邊,在關於虎頭組織的事情上,態度還算不錯。
就在魏莮被送走之前,沈林風向朱闖申請去見他最後一麵,朱闖也明白沈林風的意思,所以單獨給找了一個房間,並且給了他們兩一個小時的時間。
“沈林風,在這個時候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我可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魏莮不屑的看了沈林風一眼,嘴裏不陰不陽的說著。
沈林風對於他的話也不往心裏去,畢竟是自己對不起他在先,最讓他過意不去的就是,自己在魏莮的事情上有所隱瞞,這一次來就是想把一切前因後果,都跟他說清楚了,哪怕他聽完之後還生自己的氣,那也無所謂了。“魏大哥,你先消消氣,你聽我把話說完,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在故意利用你,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再認我這個兄弟。”
“哼,那好,你就說來聽聽。”
“首先我要說的是,你一直在我心中都是兄弟,這一點是不可改變的。”沈林風很誠意的說著,“這一次關於你和石柳的事情很特殊,如果單單是監獄內的這點事,我可以想盡一切辦法幫助你。但是,國安部抓你們是因為虎頭組織的事情,這事我之前就知道,之所以隱瞞你沒說,那是因為怕你不小心走漏了風聲。”
“我現在知道你生我的氣,要是我們換下位置,我也一定非常的憤怒,可是,我希望你能夠把整件事想清楚了,眼下我們馬上就要分開了,你被秘密調往別的監獄,而我也要離開這裏了。”說到這裏沈林風神色有些暗淡,他在這裏熟悉了,真的不想再換到其他陌生的地方,“我不希望的就是,看到你我之間帶著誤會分別。”
魏莮臉色也是微微的變了變,嘴角不停的蠕動著,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但是卻不知從何說起一樣。沈林風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了,隻不過此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魏大哥,如果你現在不再生我氣,那就跟我直說,也好讓我心中能夠少一點愧疚。”
“哎,韋兄弟啊,你為何非要把事情說清楚呢?”魏莮長歎一聲,再也繃不住了,“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會不清楚呢,你和丁文、大老張他們是國安部的人,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隻不過一直沒有說出來罷了。我清楚石柳大哥這麼做不對,可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對我比對親兄弟還好,所以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同時我也不想離開你,所以我才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來,就是想讓我們分開的時候,彼此之間能夠好受一些。可是,你現在……哎,既然此時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我也就再也繃不住了。”魏莮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舍,堂堂七尺男兒眼眶之中,竟然閃爍著淚花,“韋兄弟,你我此處一別,不知道今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到了此時沈林風才恍然大悟,原來魏莮所表現出的都是假象,隻是不想兄弟之間存在牽掛,不讓自己存有愧疚之心。“魏大哥,我們既然在這裏是兄弟,那麼這一輩子都會是兄弟,不管我們身在何方,我都會想著在遙遠的地方,有我的一位兄弟在。”
這兩個人從一開始的認識,到現在的離別,隻見經曆了很多的波折,隻是相互的心中都清楚,他們都是在押的犯人,此次一別今生可能再無相見之日了。所以,兩人就趁著有限的時間,聊著過去發生的一切,也聊到未來的日子,甚至還說到,不管是誰先從監獄內出來,都要到對方的監獄中探監。
懷著一顆不舍和絲絲愧疚的心,沈林風回到了自己的監室之內,此時大老張也已經恢複了身份,跟老朱待在了軍方駐地呢。現在監室之內就隻有丁文自己了,當他看到沈林風回來之後,頓時來到他的身邊,說道,“韋兄弟,我聽監獄長說你要被軍方帶走?”
沈林風點了點頭,“軍方的那個朱中校跟我說過,但是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哎,我們都是在押的犯人,在哪裏服刑都是那麼回事,再說了,就算是不想去那還能有什麼辦法?”
丁文聽完這些話,神色顯得很暗淡,“都走了,老朱走了、大老張走了,現在你馬上也要走了,我們這個監室之內,就剩下我自己在這裏了。”丁文喃喃的說著,看樣子他這是有些難過,雖說這一次他是立了大功的,國安部已經向軍方遞交了申請,給予丁文減掉剩餘刑期一半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