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闖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件很可樂的事情一樣,頓時大笑了幾聲,說道,“也不知道這條通道,當初是什麼人挖的,竟然前方不遠處還有一道關閉的機關門。可能胡家兄弟鼓搗了半天,也沒有把這道機關門給打開,這才無奈之下,想著重新返回到監獄之內。”
“恩,那這就好辦了,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就可以了。”監獄長淡淡的說著,此時他的全部精力都在沈林風的身上,因為現在的沈林風,在強光燈的照射下,臉色顯得蒼白蒼白的。“朱中校,你看沈林風不會有什麼事吧,他這可是為了阻攔逃犯受的傷,按照規定他這個是一件特大的立功表現。”
朱闖表麵上看去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其實他正在用感應之力,對沈林風不停的探查著,不過其結果卻讓他也感到吃驚,這種吃驚的神色隻是一閃而過。隻見他微微的笑道,“放心吧,沈林風隻是被外力震傷了,而且現在也恢複了一半的能量,相信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當胡家兄弟返回到這裏的時候,眼前看到的除了監獄長和沈林風之外,其他的都是軍方的人,再加上胡老大和胡老二都受了重傷,他們也就失去了鬥誌。朱中校派吩咐其他人把胡家兄弟四人給抓起來,並送回到了軍方部隊的基地內。
而沈林風也因為受傷,也不便多耽誤時間,便借口療傷回到了監室之內,他之所以急著回去,那是因為他知道朱中校和監獄長,要對這胡家兄弟進行審訊,自己一個犯人的身份不便跟隨。沈林風拒絕了朱中校命手下人的護送,一個人朝著監區的方向走去,不知道為什麼,沈林風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累,累的他大腦裏都是空空的。
回到監室之後便重重的躺在床上,丁文和大老張並沒有被自己吵醒,還是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沈林風平躺在床上,側臉看著窗外的月光,突然感覺到一切是那麼的寧靜。他一直期待這種感覺,但是今晚卻如此唐突的出現了,這讓他一時也不太適應,不過他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受傷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是真的太累了,在這種寧靜的感覺下,不一會的功夫,沈林風就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他慢慢的也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是二零九四年的六月八日,這一天對於重刑監獄來說,可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在今天將要上演一出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鎮壓行動。其中的參與行動者有軍方的部隊、監獄長帶領的監獄保衛力量,還有極個別的犯人,就像是沈林風、丁文這樣特殊的人,當然還有幾個自願報名參加的其他犯人。
他們這一群人的到來,對於各個監區來說,心情都是不一樣的,最覺得感到開心的就是安友監區了,他們這些中立派的犯人,平時就不喜歡爭強好勝,現在看到軍方部隊的到來,這說明今天一過,監獄就徹底恢複到正常秩序之中了,到那個時候,監獄內再也不會出現什麼欺壓、戰鬥等事件了。
火龍會和風雷處,他們的心情有些複雜,可以說喜憂參半吧,主要是從軍方沒來之前,他們就已經覺得不再抵抗,所以現在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必然性的,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當然這兩個監區之內,也有很擔心的犯人,他們這些人都是在過去犯過傷人,甚至於犯過殺人罪的。
要說最為擔心的就是煉冰雪的犯人來,本來商定好今天由羅丙一帶領眾人投誠的,可是早上起來一看,羅丙一和他的貼身護衛胡家兄弟,都已經失去了蹤影。這樣一來,讓剩餘的眾人頓時感覺到像沒有家的孩子一樣,都不知道幹什麼好了,如果這事拿到平時的話,一定會讓很多人爭著做領導者的,可是今天的情況下,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出風頭。
雖說都是煉冰雪內的兄弟,可這裏麵也是有被欺壓的人群,這些人有的是一時衝動加入的,也有的是被逼著加入的,反正不管是怎麼加入的吧,他們這些人平時不願意聽從號令,去跟別的監區爭強好勝,所以很不受羅丙一的重視,這就讓他們在煉冰雪內的位置屬於最底層,經常受到同監區犯人的欺淩。
而在今天這樣特殊的日子裏,這些人就自發的走到監區門口,站在那裏等待著軍方部隊的到來。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人就起到了一個帶頭的作用,頓時後麵就加入了更多的人群,這裏麵多數都沒啥大事,最多也就是傷過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