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這樣想著,又歎了口氣,誰叫她色迷心竅了呢!看上人家的臉蛋了,看來凡是美人都麻煩,所以她得趕緊的救好他,還是早日的分道揚鑣的好,雖然美人養眼,但是還是小命要緊,要是還和他這麼在一起,說不準哪日小命就交代了。
蕭寒玉這樣想著,有氣無力的又轉過了身,皺眉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胳膊上挨了兩劍,腰上挨了兩劍,白衣已經破碎不堪了,整個人都看不出來人的樣子了,整個一血人。
蕭寒玉歎了口氣,看見門口那死去的店小二懷裏抱著一個包袱,露出來的似乎是她當時吩咐買的衣物,他身前是一堆藥包。
蕭寒玉看著店小二默哀了一分鍾,輕輕的走過去將包裹和藥包都撿了起來回身放到桌子上,又皺眉看了看滿是狼藉的房間一眼,再看看屋子裏死的三個人,微微的猶豫了一下,舉步走到門口。
“店家!來人!”蕭寒玉提氣揚聲高喊了一聲。
“哎!來了!姑娘有什麼吩咐?姑……”一個小夥計從前院跑了過來,當看見一院子的死人立時嚇的麵無血色,哆嗦的看著蕭寒玉和一地的死人。
“這些人來刺殺我兄長和我,連累了那小夥計。”蕭寒玉無奈的歎了口氣,眼眸掃過那死去多時的小夥計,輕聲道。
“這……姑娘……小棋子……”小夥計也看見了那死了的小夥計,哭著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那小夥計。
“請小二哥節哀!”蕭寒玉看著那哭的傷心的小夥計,也說不出來什麼勸慰的話。
“還說這些有什麼用,節哀有什麼用?你能還我小棋子嗎?他娘才給他說了媳婦,就這麼被你們連累了……”小夥計抹了一把眼淚,看著蕭寒玉喊了起來。
蕭寒玉一愣,皺眉看著他,確實是她連累了那小夥計。現在說道歉確實是沒什麼用處。蕭寒玉隻能不再言語。
“怎麼了?這裏……”一個頭戴方帽年老一些的老人聽到了哭聲,急急走了過來,當看見小院的情形一愣,看見蕭寒玉渾身是血的樣子,還有一院子的死人,他臉色一白,也似乎是明白了。
“金爺爺……小棋子死了……都是她連累的……”那小夥計抹著淚的看著來的老人,指著旁邊一直不語的蕭寒玉道。
“東子別說了,抱著小棋子下去吧!等選個吉時安葬了!”老人看著那哭著的小夥計,歎了口氣道。
那個叫東子的抱起了地上叫小棋子的小夥計,恨恨的看了蕭寒玉一眼,轉身走了出去。蕭寒玉抿唇看著他們走出去的身影,無奈的歎了口氣。
“姑娘打算怎麼辦?看來姑娘也是受傷不輕。”老人看著蕭寒玉,沉聲問道。
“對於這件事情真是對不起,希望店家給我燒點水,我清洗一下,這就帶我兄長走。”蕭寒玉看著老人,想來他是這個店的店家。她看了看自己渾身是血的樣子,想了一下道。“小棋子的死按理來說也不怪姑娘,隻能怪他命短。”老人看著蕭寒玉,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道:“姑娘就先在小店住一晚吧!你一個小姑娘又受了重傷,這黑天半夜的也不好走路。”
“那謝謝老爺爺!我休息一晚,明日就帶我兄長走。”蕭寒玉感激的看著他。
“哎!小姑娘也別謝了,我這就吩咐人給你準備水來,你是不是還要給你兄長煎藥?我小老兒也就勢幫你煎了吧!你兄長好了病,你們就回家吧!江湖險惡,你們小小年紀還是不宜多出來走動。”老人看著蕭寒玉,真誠的勸道。
“多些爺爺點醒,我兄長好了我們就回家。”蕭寒玉點點頭。老人歎息著走了出去。蕭寒玉也轉身蹣跚著走回了屋子裏。
不多時,來了幾個壯漢,將屋子裏和院子裏死了的白衣人抬了出去,又將蕭寒玉的屋子清洗了一遍,店家又派人送過來熱水,蕭寒玉將髒汙的身子清洗了一遍,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將傷口包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