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誰啊？”玫雯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杜若透過托尼旁邊空隙望見玫雯，才望為什麼開門的人不是她。她正的手托著兩個盤子，上演高超的耍盤子雜技。
好在她很快放下了盤子，走了過來，眼神在杜若的身上掃了掃，又在托尼的身上掃了掃，笑得很曖味，“這是我兒子，麗莎的哥哥。”
杜若張大嘴，都能塞下一顆榴蓮。托尼是麗莎的哥哥？
“他們……”
“他們年齡差距是大了點，不過不影響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托尼可疼麗莎了。”玫雯一邊說著，一邊抱起珂珂，示意杜若進去。
珂珂一直捂著臉，不敢抬頭。他應該不會記得他破壞了他的畢業舞會吧？
“我們又見麵了？”托尼讓出空間，讓杜若進去，同時露出他潔白的牙齒，燦爛一笑。
他這一笑，杜若腿差點軟了。先是破壞了他的畢業舞會，後來戚少宸又在街頭打了他，之後她也沒去看過她，這讓她怎麼麵對他？
珂珂眼睛精明地往四處一掃，看到不遠處的麗莎，飛快地從玫雯的身上溜下來，跑了過去，跟麗莎躲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臨走前，還不忘望杜若一眼。杜姐姐，挺住！
“嗬嗬，我不知道你是麗莎的哥哥。”杜若笑了笑。
“是不是知道我是麗莎的哥哥，今天你就不過來了？”托尼這話說得有些感傷，汪藍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失落。
杜若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托尼是應該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孩，他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表情。可是偏偏讓他露出這種表情的人是她，所以她沒有資格說什麼。
好在玫雯很快喊吃飯，她才得已解脫，衝衝地趕到餐廳。
見到托尼和麗莎的爸爸，杜若才知道為什麼托尼也好，玫雯也好，麗莎也好，都會說中文，原來麗莎的爸爸竟然是個中國人。姓莫，不過取了一個外國名。後麵的名字太長，杜若沒記住。
“莫先生。”杜若加忙伸出手，與這位中國鄰居莫先生握了握手。
“杜小姐，你丈夫和你婆婆怎麼沒來？”
噗！杜若剛剛喝下的一口水，全部貢獻給了盤子。
好在這裏是西餐，大家盤子裏裝的都是自己的食物，不然杜若自己都不好意思繼續坐在這裏了。
托尼連忙跑過來，拍著杜若的背。
“嗆到沒有？”
杜若朝著他擺了擺手，好不容易才順好氣，“莫先生，我還沒有結婚。”
莫先生和玫雯互相望了一眼。沒有結婚？這麼說托尼還有機會？
“那珂珂不是杜小姐的孩子？我們可都聽珂珂喊你媽咪！”
杜若滿頭的黑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珂珂就一直喊她媽咪。她也沒注意，也就沒有糾正。
“不，你們弄錯了。珂珂是戚少宸的孩子，我是他請來照顧珂珂的保……呃……戚櫟的員工。”
玫雯樂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唉，這個好。
“那杜小姐，你覺得我們家托尼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