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珂珂以後長大了，就是這個樣子。”珂珂托著臉，嘻嘻笑著再度從戚媽媽的手裏拿過相冊，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
“……”好吧，她承認如果隻看小時候，他跟他爹地找得的確很像。
“來來，過來坐。我們一起看。”戚媽媽將身子挪了挪，騰出珂珂左邊的位置。
杜若連忙坐下。
從照片上看，戚少宸應該不是很愛拍照，大部分的照片都沒有看鏡頭。忽然翻到一張戚少宸穿裙子的照片，杜若石化。呃……雖然照片上的人才五六歲，隻比珂珂大一點點，長得也很可愛，但這樣依然很驚悚好嗎？這是戚少宸嗎？這不可能吧！
戚媽媽看了杜若一眼，將那張照片抽了出來。
“唉，我懷少宸的時候，特別想要一個女孩子，所以我以為少宸是個女孩，就給他準備了好多衣服，想等他長大了給他穿，可是沒想到……”
情到深處，戚媽媽拿袖子在眼角擦了擦。
杜若驚得半天回不過神，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了。阿姨啊，您不能因為您想要個女兒，就拿你家兒子的尊嚴不當回事啊。
忽然想象到戚少宸看到這張照片時的情形，杜若心裏樂開了花。
“阿姨，這張照片可以給我嗎？”
戚媽媽懷疑地望了杜若一眼，“你要這照片做什麼？”
杜若幹笑了兩聲，“我覺得照片照得很可愛，想多看看。”
戚媽媽立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將照片遞給了杜若。
“對吧？這照片上的女孩很可愛吧？”
杜若連忙點頭，腦海裏想的卻是回頭她拿著這張照片給戚少宸看的時候，不知道戚少宸是什麼樣的表情？
一想到這個，杜若就忍不住偷笑。嗬嗬，誰讓他當初拍她睡覺的醜樣子？現在風水輪流轉，一會她也要將這照片多翻拍幾張，然後發到微博上去。
“杜姐姐，你臉上的笑好惡心！”珂珂伸過一顆頭，眨巴著眼睛。
杜若連忙收住笑，將照片裝進荷包裏。好吧，她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她得收斂點，好給戚少宸驚喜。
“這衣服是當年的流行款，很漂亮吧？不過現在的衣服更漂亮，我前天在別人家看到一個小女孩穿的衣服，……你等等，我找給你。”戚媽媽將珂珂放到沙發中間，接過珂珂的相冊，翻到最後一頁，拿出一張五歲小女孩的照片。
“你看這孩子是不是也很可愛？像洋娃娃一樣。”
珂珂扁著嘴，有些不滿地瞪向照片。他才像洋娃娃，他才最可愛！
不過眼睛的餘光剛掃到照片上的人，珂珂愣了一下。好吧，這個女孩確實挺可愛的！
杜若望了已經快要留出口水的珂珂一眼，伸手在他頭發上揉了揉。
這才多大點，就學會看美女了？
同時，衝著戚媽媽點了點頭。
“很好，你既然也覺得漂亮，那我們也養一個吧？”
養？
“怎麼養？”杜若瞪大眼睛看著戚媽媽。這是人家的娃，又不是狗，你說養一個就能養一個？
“你跟少宸再生一個女娃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