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將自己說得非常清苦,差不多都快餓死了。
戚少宸隻覺得好笑。如果真的是快要餓死了,還不趕快去找份工作,還有那個閑暇在這裏做這些?
不過顯然,大家都是同情若者的,不管是電視台的記者,還是沒事圍過來看熱鬧的觀眾,都對杜若和戚櫟恨之入骨。
也不知道是誰眼尖,說了一聲:“戚櫟的戚少宸和杜若”,那些記者立刻看見了戚少宸和杜若,將兩個人圍了起來。
紀子笙最聰明,一發現不對,立刻轉向指責戚少宸,一副憤恨得快要休克的樣子,然後趁著大家都隻注意到戚少宸和杜若的時候,悄悄地離開。
“戚總,杜小姐,你們把我往死路上逼,還敢出現在我麵前?”剛才故事裏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的悲劇男主,走到杜若和戚少宸的麵前。
戚少宸打量了他一下,笑了笑。這個人的演技真不錯,看樣子應該不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畫家那麼簡單。
“你叫什麼?”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才回答:“戚總,你太欺負人了吧,欺負了我這麼久,現在竟然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好,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叫……”
“我隻是隨便問問,你不用回答。我沒興趣。”戚少宸淡淡掃了眾多的記者一眼。
“噗”!杜若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他這是要讓對方連自報姓名的機會都沒有啊。
旁邊的記者也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剛才一副義憤填膺的氣憤,一瞬間被戚少宸破壞得半點也不剩了。
“戚總,您對這次的抄襲事件怎麼看?”
“這一次戚櫟代理賣出的畫作大概有十幾幅了,若是抄襲,這些畫作所得的價值,您是否打算還給原創者?”
不過笑歸笑,記者永遠是唯恐天下不亂,好不容易抓住戚少宸和杜若在畫館與原告相見,他們怎麼能放過。
戚少宸體哦淡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反問:“你們怎麼就肯定是我們戚櫟抄襲了他的,而不是他抄襲了我們戚櫟原創作者的畫呢?”
“你這是血口噴人。我每張畫上都標明了日期,而且當初展出畫作的時候,我們還拍了照片留戀。我的畫作在法國展出的時間,整整比杜小姐早一年。而且那個時候,杜小姐又剛好在法國,不是杜小姐抄襲是什麼?難道我還能坐時光機穿越到現在抄了杜小姐的畫作再坐時光機回去搞畫展?”男人整張臉都扭曲了。
戚少宸繼續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哦,是嗎?那我們法庭上見。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壞事還是不要做的好。”
周圍一陣哄笑。剛才的氣氛,完全消失得沒有了,甚至已經有些女記者在戚少宸強大的冷幽默下已經有些偏向戚少宸了。
“戚總,你確定這次真的是這位先生抄襲了戚櫟名下杜小姐的大作嗎?可是這位先生的畫作比杜小姐早出來一年,這個您要怎麼解釋?”
“我想到了法庭上,法官自然有判訣,希望那天大家都到場。”戚少宸淡淡一笑,摟著杜若往外走。
杜若詫異地望著戚少宸。剛剛在家裏的時候,他還挺擔心這場官司的,怎麼突然就這麼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