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糊塗一臉驚訝。
“我要去,臣哥哥還等我呢!”尚心幾乎要哭出來了。
“哼。”尚品不為所動。
尚湛北站出來,“尚品,心心跟小糊塗……”
“知道她們幹了什麼危險的事嗎?”尚品毅然打斷父親的話,“她們倆個用一個木樁釘的五米高的梯子爬到了一樓半的緩台,如果沒站穩或是梯子鬆動,掉下去不殘也傷。”
“什麼?”這點尚湛北跟夏歆佑真的不知道。
“所以,她們被禁足了,除了上學,任何地方都不能去,禁足一個月,檢討深刻才能出家門。”尚品向來說一不二,話一出口,尚心已經裂開嘴大哭起來,邊哭邊往電話那邊跑,撥通臣知書的電話,開始哭訴。
胡小塗完全沒有料到他會生這麼大的氣,見尚品往樓上走,快步跟上,“你不能這麼做……啊……”話沒說完,人已經被揪了起來。
尚品按著她壓在自己的大腿上,二話不說直接撩起她的裙子,粉紅色的小褲褲上還有一隻趴著的阿狸。尚品大手高高舉起,胡小塗已經知道他要幹嘛了,立馬殺豬一樣的大叫,“尚品你敢,我十五歲了,不是五歲,你要敢打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問著話,大手已經落下,啪的一聲,小褲褲遮不住的邊緣屁屁已經出現紅印。“告訴你,你就是五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我還是打你屁股。知不知道那個梯子有多危險,你還敢帶著心心爬上去,你們倆個要是掉下去,爸爸媽媽得多擔心。”尚品每說一句,就伴著啪的一聲,每一下都挺重。
胡小塗起初還在掙紮抗議,到了後麵已經嚎哭不止了。
尚心在樓下聽見胡小塗的哭聲,嚇得連哭都忘了,立馬對著電話那邊的臣知書說,“臣哥哥,你快帶著幹爹幹媽來,要是一會兒哥哥打我,你一定要拚死攔著。”說完,掛了電話,趕緊跑到尚湛北身邊抱住他的胳膊,“爸爸,我很乖的,以後都很乖的……”
尚湛北看看愛妻,那意思是要不你上去看看,小糊塗父母都在紐約,要是知道女兒被打不得心疼死了。夏歆佑卻擺擺手,自家兒子那性子,不製服這小丫頭,絕對不會罷休的。“沒事,那小子比誰都心疼丫頭,他有分寸的,再說這次這倆孩子也太膽大了,就像尚品說的,真掉下去,咱們可怎麼跟塗嚴交代。”
尚品這邊打了十多下才停了手,看著小糊塗屁屁上的紅印子,忍著不去心疼,冷著聲問,“知道錯了嗎?”
“我沒錯,我要回紐約,我要找媽媽……”
啪,又一下。“遠水救不了近火,你不認錯,別想出門。”
“嗚嗚嗚,你欺負我,你欺負我……”胡小塗開始耍橫,掙紮的下了地,撲進尚品懷裏使勁的打。她哭得眼都睜不開了,小手對著一頓亂拍,沒個方向的竟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這一聲,倆人都是一愣。
胡小塗有些怕了,摸摸眼淚站著不動。
尚品歎口氣,看著她,道:“你過來。”
胡小塗有點心有餘悸,可還是乖乖的走過去。尚品給她擦擦眼淚,“知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胡小塗點點頭,說:“不該爬梯子。”
“還有呢?”
“不該帶心心爬梯子。”
“還有呢?”
“……”
尚品歎口氣,把她拉進懷裏,“你不該讓自己有危險,更不該做那麼危險的事。”
“可是人家想給你驚喜。”胡小塗有點委屈。
尚品幫她揉揉屁屁,“就算是想給我驚喜,也要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做那麼危險的事,我隻有驚,哪有喜。還疼不疼?”
“疼!”胡小塗可憐兮兮的說,眼睛已經哭腫了。愛嬌的趴在他肩膀上,“你打的好重,好疼。”
“給你揉揉好不好?”
“嗯。”胡小塗偷笑。
尚品在她的小屁屁上輕輕的揉著,懷裏的小丫頭卻是不老實的扭動,二十歲的小夥子,軟香在懷,沒想法才叫有病。揉著屁屁的手越發的不對味,尚品抵著她的額頭,“我是不是該索取生日禮物了呢?”
胡小塗一撇嘴,“打我屁屁,禮物不送了。”
“那我就強取。”說著,大手一帶,胡小塗已經被壓在身下,看著她粉嫩的小嘴,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
柔軟的唇瓣為他輕啟,纏綿的吻,讓激情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