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如何對付那些宗族勢力的楚易,聽到這句話,噗哧一笑,道:“你希望我去啊?”
“我當然不希望。”周玉琢臉紅的像熟透的柿子,目光不敢與楚易對視,鑽在被窩裏,聲音小的跟文字似的,“而且,為什麼我到現在,竟然都沒有動靜。”
“什麼動靜?”楚易奇怪道。
周玉琢摸著肚皮,敲打了他一下,道:“討厭。”
楚易親了她一口,笑道:“哈哈哈,我怎麼知道。”
兩人鬧騰了好一會,楚易的目光,又落到了妻子的身上,一翻身進入了狀態,到了後半夜,房間裏的動靜,才消停下來。
楚易一身便服,被周玉琢滿臉嫌棄的趕了出來,他原本是想要去書房的,可一想到周玉琢的交代,便走進了葉雲霄的房間。
用周玉琢的話,無論葉雲霄心底到底在想什麼,她也一樣是楚易的妻子,楚易必須盡到做丈夫的責任。
楚易回來的消息,並沒有讓葉雲霄有多高興,相反她有些傷心,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當初做出的那個決定,是多麼的愚蠢,在楚家她根本鬥不過被人皇冊封的一品誥命周玉琢。
隨著時間的過去,周玉琢身上的威嚴越來越盛,從某種角度而言,大唐的氣運也加持在周玉琢身上,葉雲霄絕望的發現,她永遠也不可能代替周玉琢成為楚家的女主人,除非大唐衰敗,又或者周玉琢死去。
周玉琢自己甚至都沒有發覺,一品誥命的冊封,讓她得到了一份大唐的國運,隻要人皇不收回,這份國運便永遠也不會消失。
如果僅僅是這般的絕望,葉雲霄到也不至於那麼悲觀,但她發現,楚易回來後,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更不用說夫妻間的魚水之歡,那真是難以想象。
這一夜,對於葉雲霄來說是漫長的,但她更加難受的是,她不可能再回到葉家,她還要經曆無數個如此痛苦的漫漫長夜。
突然,門打開了,躲在冰冷被子裏啜泣的葉雲霄,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人,鑽到了床上。
這個人的到來,讓她感覺冰冷的房間,都暖了起來,而這個人的身體,更加火熱,讓她那顆絕望的心,也變得溫暖了起來。
“怎麼會這麼冷?”楚易奇怪的問道。
“我……”葉雲霄不知該如何作答,在黑暗的房間裏,她看到一雙火熱的眼睛,正溫柔的打量著她。
楚易突然抬起了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然後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一如既往的那麼霸道,讓她完全生不出抵抗。
正是這種霸道,讓葉雲霄開始適應了漫長等待的空寂,她心中的燭火,在這一刹那被點燃了。
這是葉雲霄第一次感受到楚易的溫暖,也是她嫁入楚家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這種強烈的歸屬感。
“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家人。”楚易輕輕的說道。
葉雲霄愣了一下,身上的寒冷,在這一刹那全都驅散開來,她突然明白,自己在之前做出的那個選擇有多麼的正確。
如果她沒有選擇站在周玉琢這一邊,或許楚易永遠都不會踏入她的房間一步。
她整個人都蜷縮在楚易的懷裏,她從沒有像現在正這樣,害怕失去眼前的這個人,她恨不得整個都融入到他的身上,因為那一句話,已經把她給融化了。
火熱的氣息,引燃了這堆幹柴烈火,楚易依然像之前那般霸道,就好像是回到了戰場上,指揮著千軍萬馬。
葉雲霄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片狂風驟雨中的孤舟,大海是如此的洶湧,是如此狂暴,可這種狂暴和洶湧,卻讓她如此的享受,她心底不由的想著,好歹,她也是楚易的第一個女人。
這熟悉的一切,又再次回來了,她喜歡這種感覺,她的男人就應該是像大海一樣,令人畏懼的同時,卻又能夠包容一切。
等楚易從房間內出來時,已經是早晨,葉雲霄躲在暖暖的被窩裏,做著美夢,臉頰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楚易原本準備去吃早飯,他答應了周玉琢,可他卻在房間外,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化為女孩的陳日月,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們凡人,怎麼都這麼奇怪,明明是在互相傷害,卻還表現的如此愉悅?”
楚易一頭霧水:“你指的是什麼?”
陳日月一副孩童麵孔,語氣卻顯得老氣橫秋:“我看她們都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竟然沒有反抗!”
“……”楚易的臉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