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坐在一旁,手中懸浮著一滴純白的液體,這就是光明神血,他沒想到,強大的光明神體,連玄天劍都破壞不了,她自己一口就咬破了。
在立下血契時,楚易趁機取了一滴血,惹得陳日月惱羞成怒,卻拿他無可奈何。楚易拿這滴神血,準備用來血祭他的紫綬龍甲,以光明神的血液血祭,紫綬龍甲肯定會達到一個驚人的地步。
將神血收好,楚易起身道:“跟我走吧。”
陳日月恨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跟著楚易,如果不跟著楚易,她遲早會被再次抓回來的。
他們旁若無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妓院,很快便回到了客棧。大約有半個時辰,妓院裏的人,再去房間裏查看時,卻發現老者已經化為了一灘膿血,整個妓院頓時一片嘩然。
回到客棧沒多久,便有人敲門,楚易讓陳日月卻開門,隻見白天那位女扮男裝的儒生,帶著兩個護衛站在門外。
楚易也不吃驚,等她進來後,問道:“你準備把那顆珠子給我了?”
“珠子?”女子依然是一副儒生打扮,她想到那顆珠子,笑道,“我可不是來給你珠子的,我隻是來告訴你,你闖了大禍了。”
“大禍?”楚易一臉好奇,“什麼大禍?”
“你是不是剛才在怡紅院裏,殺了一個老者?”女子問道。
“有這回事嗎?”楚易一臉疑惑。
“我的手下看著你大搖大擺的進了怡紅院,出來時,又帶著這個小丫頭,你還準備抵賴?”女子笑著道,“也是啊,你能夠大搖大擺進去,還大搖大擺出來,定是有兩下子,不過,即便你修為高深,在定西王城裏殺人,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走脫的。”
“看來你已經把我的來曆,打聽的一清二楚了。”楚易說道,“那麼,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確實打聽了你的來曆,你說你遭了土匪,全家人被殺,可看你的實力,絲毫不弱,要麼就是你在撒謊,隱瞞身份,要麼就是這土匪實在太厲害了,連你都奈何不了。”女子說道,“所以,我給你一個建議,投入我的麾下,我可保你平安。”
“閣下何人,竟能保我平安?”楚易問道。
“在下……朱青青。”女子自我介紹道,“在這定西王城裏,我家雖然不是頂尖的豪門大戶,要保你到也不難。”
楚易笑了,他上下打量著朱青青,這讓朱青青渾身發毛,她竟然在這男子的目光下,如此不安,心底不由覺得奇怪。
“日月,送客。”楚易說道,“你爹我要睡覺了。”
陳日月從頭到尾,就是一副逐客的表情,當她盯著朱青青時,朱青青頓時感覺如墜冰窖,但她仔細打量陳日月時,那種感覺,很快又消失了。
朱青青跺了跺腳,怒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殺了錢家的老爺子,錢家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等他們找上門來時,到時候你求我,都來不及了。”
“這就說明,你沒資格招攬我,日月,還不送客?”楚易冷著臉道。
朱青青心底不甘,放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到了客棧外,其中一個護衛問道:“小姐,這家夥也太囂張了,咱們何必跟他這麼客氣,直接弄到府裏,大刑伺候,再硬的漢子,也得服軟啊。”
“你們懂什麼,此人至少是符紋大宗師的實力,那是能夠逼迫的嗎?還有,你們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別總是動手啊,這要哪天碰到硬茬,栽了跟頭還不得搭上小命?”朱青青教訓道。
“哪能啊,有老爺在,什麼硬茬都不是硬茬了,咱們府上不都這麼幹嘛。”一旁護衛滿臉委屈。
“你們……”朱青青拿他們有些沒辦法,用霸道的語氣說,“我不管我爹怎麼做,你們既然是我的手下,就得聽我的,以後做事多動腦子,少動手,要是給我惹了什麼大麻煩,自己擦屁股去,本小姐才不搭救你們。”
兩個護衛趕緊跟上去,其中一人道;“小姐,咱們什麼都不做了嗎?”
朱青青這才想起楚易的事情,道:“嚴密監視著他,等他扛不住錢家的人,你們再出手,記著,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這種人不吃苦頭,就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