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剛走出衙門,隻見幾個貴公子,正圍著向輝,手中拿著鞭子抽打他,還在詢問,他這樣的賤民,怎麼能夠進入覆海城?
向輝身上全都是傷口,本來就破爛的衣服上,全都是鞭痕和血跡,他躺在地上,卻是一聲不吭,而看守衙門的兵丁,對這一幕卻視若無睹。
“站起來!”楚易說道。
聽到楚易的聲音,向輝立即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
幾個貴公子見此,當即臉上露出了凶惡之色,他們紛紛回頭看向楚易,為首的那人說道:“你就是這條狗的主人?”
楚易沒有回答,他緩緩走了過去,奪過那貴公子手中的鞭子,照著他的腦門就是一鞭子下去,那貴公子,當即便被抽翻在地,生息全無。
其餘幾個貴公子見到這一幕,嚇的臉色蒼白,大怒道:“你……你竟敢殺副城主的兒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不是城主的兒子啊?”楚易拿著鞭子,微微一笑,繼續問道,“你們當中,有誰是城主的兒子嗎?”
剩下的三人下意識的搖頭,楚易繼續道,“那就好。”
話音剛落,楚易拿起鞭子,照著他們的麵門抽了下去,可憐這三個家夥身體孱弱,連楚易一鞭子都承受不了,全都被抽死在地。
看著地上的屍體,衙門口的兩個兵丁傻眼了,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止,趕緊跑進去報信了,楚易掃了地上的屍體一眼,對向輝說道:“如果下次我再看到你被別人欺負,卻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就自己滾出城去,明白?”
向輝這一天所經曆的事情,完全超過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聽到楚易這麼一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走到其中一個貴公子的屍體前,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換在了身上,這才大步跟上了楚易。
入籍的官員,本是覆海城主的心腹,正準備把楚易的事情彙報上去,突然聽到外麵有人來報,說楚易一鞭子抽死了副城主的兒子,當即臉色一變。
沒等他反應過來,另外一名兵丁又前來彙報,說楚易幾個將軍的兒子也給抽死了,這人臉色徹底難看了起來。
過了許久,便又恢複了過來,苦笑道:“看來還是個狠茬,沒等我們動手,你就先找起麻煩來了,這樣也好。”
他命人把屍體收斂,而後去了城主府,當他來到後花園時,隻見城主正與一身穿道袍的老者下棋,他沒敢打攪,便等在了一旁。
足有一盞茶的工夫,這句棋才算下完,城主輸了,卻笑著道:“真人棋力越加深厚,吳某自愧不如哪。”
“哈哈哈,城主過謙,老道不過小勝一招罷了。”道人謙虛的回道。
看到入籍官員站在一旁等候,城主喝了一口茶,問道:“何事啊?”
“稟告城主,來了一硬茬。”官員恭敬的說道。
“哦,有多硬啊。”城主問道。
“武王。”官員說道,“來之前,他殺了一名巡弋騎士,是兩個騎士牽著馬,帶他進來的,哦,對了,他還帶了一個賤民。”
“哦。”城主微微一笑,道,“那想必身上一定有好東西了,武王修為,到是可以一用,讓副城主帶人去試探一下,如果能與副城主一較高下,那便留下,如果不能,便殺了吧,身上的東西可別忘了送過來。”
官員點了點頭,卻沒有離開。
“還有何事?”城主又問道。
“他離開的時候,殺了副城主的兒子,除此之外,還殺了三個將軍的兒子。”官員說道。
“嗯!”城主頓時皺起了眉頭,平靜了片刻,道,“如此肆無忌憚,看來是有些底牌啊。”
“副城主過去試探,怕是不妥,不然老道過去看看?”老者提議道。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個女聲,說道:“他叫什麼名字?”
城主和老道都看了過去,隻見一名女子走來,那張臉蛋異常美麗,眉宇間透著一縷逼人的英氣。
官員見此,當即行禮,回道:“稟告夫人,此人名為楚易。”
“楚易?”女子大吃一驚,“他果然也來了。”
城主一聽,當即詢問道:“怎麼,夫人與他相識?若是舊識,看在夫人的麵子上,隻要他賠禮道歉,到是可以饒他一回。”
“哼,何止是相識!”女子冷笑道,“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城主微微一驚,安慰道:“原來是夫人的敵人啊,如此到也好辦,我讓人過去將他絞殺了便是,正好算是送給夫人成婚的聘禮,夫人意下如何?”
“他的實力很強,恐怕副城主,都奈何不了。”女子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