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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淼拖著箱子進屋,一室的白布是她走的時候匆匆鋪上的。
掀了白布丟進洗衣機,簡單的掃掃塵土換上的床單被褥,弄完這些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霍淼坐到床邊,忽視了幾個鍾頭的喜帖此刻卻是那樣的明顯且不容忽視。
“……姍姍總念叨你……”瞧,叫的多親熱。離婚的時候應默指天發誓,“我要是跟許姍姍有什麼苟且,我就是畜生。”可是如今,這喜帖上是不是應該印上“非人婚禮,畜生交配”。
想到這,霍淼笑了,自己這樣想多少有點損,再說離婚是她自己提的,理由也不是因為許姍姍,可是不得不說他們離婚多虧了許姍姍,應默應該感謝她的,沒她,也離不開自己這個禍水。
霍淼小時候不叫霍淼,後來因為身子弱,霍爸爸就找了個精通風水的白先生給她改了名字。那白先生一見她就說她命裏缺水,賜了個“淼”字。卻忽略了她的姓,霍字加淼,不就是三個禍水湊一起。後來等白先生回了老家,拿著霍爸爸給的888的紅包看著落款處的霍青鬆,猛然醒悟,趕緊給霍爸爸打電話,可是名字都落了戶口,改不了。
霍爸爸不是什麼迷信的人,找人起名就是落個心安,改都改了,隻問了一句,“那會影響我女兒嗎?”
白先生倒是坦白,“隻要血脈相通都不會影響,就怕會影響以後的丈夫。”
那時候霍淼才不到一歲,丈夫還很遙遠。霍爸爸一聽,樂嗬嗬的掛了電話,沒事,沒事。這事還是霍家聚會上的經典話題。
以前霍淼也是不相信的,不過自從跟應默領了結婚證,災難就真的來了。第一個月,公司裏的精英集體被挖角。第二個月,客戶被精英帶走了百分之六十,銀行的貸款利息逼得應默連睡覺都不安穩。第三個月,許姍姍就出現了…………
那天,應默說這個月的利息不能拖了,他要把車賣了。霍淼送他出門,應默一走,許姍姍就來了。
霍淼在應默公司實習的時候見過一次許姍姍,當時應默介紹說是他妹妹應然的同學,也是他哥大的學妹。後來她才知道,這許姍姍不僅人美,學曆高,家世也是好的不得了。據說她爸爸是個港商,做生意都是七八個零的,說揮金如土一點都不過。
“許小姐來找應默吧,他剛出去,要不你等一會兒。”
許姍姍打量了一下她,說:“我不找他,找你。”
霍淼哦了一聲,琢磨著找她幹什麼,剛要YY這許小姐是不是同性戀的時候,許姍姍已經直截了當的開了口,“我希望你能離開應默。我調查過你,你跟應默三個月前領了結婚證,你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好不容易混了張師大的畢業證,除了長得還行之外一無是處。我還聽了一個有趣的消息,關於你的名字,霍淼——天生的禍水。應默的公司現在需要的是大筆的資金幫助,你沒辦法給,可我有。我想你也不希望應伯母一手打拚的公司敗在應默手裏吧!”
霍淼一時愣住,心裏隻琢磨著這妞的嘴還不是一般的狠。
許姍姍見她呆頭呆腦的不吱聲,有點生氣了,一拍桌子,“答不答應倒是‘吱’一聲,現在就看你有多愛應默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霍淼要是愛應默,就得立即收拾東西滾遠遠的。要是死賴著不走,那就是不愛。
霍淼下意識的“吱”了一聲,氣的許姍姍差點沒背過去。她覺得霍淼簡直無藥可救,拂袖離去,臨走還留下一句狠話,“霍淼,你忍心禍害應默,我可舍不得,我會把他奪過來的。”
瞧瞧,看人家這氣勢。
許姍姍走後,霍淼就坐在沙發上一動沒動,直到應默回來。“淼淼,沒做飯嗎?”
她仰著頭看著應默,“車賣了?”
“賣了,八十萬,夠頂兩三個月的了。”應默坐到霍淼身邊,神色疲倦,他掐掐她的臉頰,側身躺倒她的腿上,“淼淼,我說什麼都不能讓媽的公司敗在我的手上,我一定能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