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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風青柏坐在她身邊,問這話的時候柳玉笙心底疑惑浮起,麵上並未表現出來。
薛青蓮那家夥有沒有在閉關,風青柏不可能不知道,怎麼會有此一問。
遂點頭,“他平日裏就喜歡做些古裏八怪的研究,隻要不出柳韻閣,就是在閉關無疑。”
“這,不知薛神醫閉關需要多久,可能將他叫出來?”聽到他們倆的對話,石可為眉頭皺起,聲音裏帶了抹焦急。
“石將軍要見薛青蓮,莫不是家中有人要尋醫?”這麼焦急,又是找的薛青蓮,除了求醫柳玉笙想不出別的目的。
“正是,不過不是我家中人,是我一個袍澤,在軍中幾十年,一輩子全獻給軍營了,後因身體原因才從軍中退出來。
本來我一直不知他身體患病有多嚴重,前幾日無意中聽其他袍澤說起,才知曉這個消息。他是個硬漢子,什麼事都自己扛著,過得異常艱難,也從不向人求助。
我是知道了他的事情之後去看他,才知道他病成什麼樣子,立即請了禦醫診治,結果禦醫對他的病也毫無辦法。小女這才提議讓我來找薛神醫。”
提起那個朋友,石可為眉頭皺的更緊,對於那種執拗的性子極是無奈。
“原是如此,我去柳韻閣看看,把薛青蓮叫出來。”
風青柏點頭,“好。”
他雖然意在拉攏,但是也真心希望能將人醫好。
一個在軍營拚殺幾十年的老兵,哪一方麵,都值得人敬佩。
時間在等待中流逝。
石可為眉頭一直皺著,頻頻看向門口,有些坐立難安。
風青柏沒有趁著這個機會說話,單手支頜,雙眸微闔。
他這般,讓廳中隱帶壓迫的氛圍無形消弭。
太過急切,反而容易引人反感。
任何事情,都有個度,需掌握好節奏分寸。
很快,柳玉笙就把人帶來了。
薛青蓮房門口的警告牌,對柳玉笙來說,是不存在的。
他在門口灑再多毒藥,對她都沒用。
因為被強行打斷研究,薛青蓮臉上還帶著怨氣。
察覺到風青柏淡淡掃過來的眼神,才勉強收斂,隻是語氣依舊不好,“救什麼人,得的什麼病,要是引不起我的興趣,我可不醫,誰求情都沒用。”
他是死不醫,做不來懸壺濟世。
不是他感興趣的東西,他斷不會出手。
否則豈非砸自己招牌。
“這位就是薛神醫吧?你醫人的條件我聽說過,這次我袍澤所患的病,禦醫診治結果,隻說是血流受阻,引起身體麻痹,更多就沒有了。他平日經常頭痛欲裂,嚴重的時候會突然昏迷,現在病情已經至半個身子無法動彈,說不出話來。這種病症,神醫可有興趣?”
顯然來之前,石可為將薛青蓮的事情事先打聽過,雖為武將,行事卻不光憑一股衝勁,甚有謀略。
成功引起了薛青蓮的興趣。
這種病症,此前未曾見過,薛青蓮摸摸下巴,“我先看過再說,福囡囡,你跟我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