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裏便被賀元年強行折騰了許久,今日陳小軍恐怕因頭一回沾她身子,有些激動了些,也手段粗暴,白天又累了一天,聶晴也累了,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過了多久才醒了過來,隻覺得身上沉重的喘不過氣,下半身被人強行撕裂開,她喘息了一聲,睜開眼睛時動了一下,那頭身上的人已經喘著劈頭蓋臉一耳光抽在了她身上:
“跟死人似的,你不知道動一動啊!”賀元年不知何時又回來了,滿身的酒臭。聶晴隻覺得下半身疼痛難忍,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剛剛陳小軍有些粗暴,又剛完沒多久,渾身又酸又疼,再加上她又緊張,深怕被賀元年發現端倪,因此身子繃得極緊,倒讓賀元年支撐不住,越發性子,又咬又抓的,將她弄的慘嚎不止,這才盡興。
“臭娘們兒,沒了銀子便讓我滾蛋!”賀元年一邊坐起身,一邊點燃了燈,看著床上如同快斷氣一般的聶晴,本來剛剛聶晴倒是弄的他極爽快,可惜此時一看到她的臉,見她滿臉的青紫,昨日被打過的臉色此時萬分的精彩,便是再好的身體,此時一看到那容貌也是令人倒足了胃口。
賀元年強忍了心頭的惡心,一邊就道:“你銀子拿到手沒有?跟你那死鬼父親說了沒?一千兩銀子,分文不少!”
聶晴強忍著身體的疲憊,顫抖著從床上坐起身來,一邊勉強挪下床,要撿了衣裳穿,賀元年已經桀桀笑著,將衣裳扯了開來:“穿什麼穿,又不是沒瞧過,話說你這身材,也不比百花樓的紅杏差,若是養好一些也成……”那目光看得聶晴毛骨悚然,又聽他拿自己跟粉頭比,頓時心裏又氣又羞又恨,卻強忍住了,死死咬了牙,扯了床上的被單將身體遮住,一邊蹣跚著腳步,將自己藏銀子處的荷包取了出來,還沒有開口,那頭便被賀元年劈手奪了過去,一邊歡喜的打了開來看,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又變得鐵青,回頭便‘啪’一聲脆響,耳光已經賞到了聶晴臉上,氣憤道:“怎麼隻有這點兒銀子?一千兩呢?”
他將銀子倒到了桌子上,上頭零零碎碎的,隻有約一百兩的模樣,雖說這些銀子已經不少了,若是以前看見,賀元年少不得要欣喜若狂,但如今他在以為自己能拿到一千兩銀子的情況下,自然便看不上這一百兩銀子了。更何況這些銀子離他以為的一千兩可是少得多,他自然覺得不滿意,恨恨的便拍了一下桌子,表情似要吃人一般,看得聶晴渾身直打哆嗦:“這就當是利息了!明兒拿一千兩銀子出來,否則你聶家的名聲不要想要了,老子也要把你賣進妓院裏去!”說完,又狠狠揪著聶晴的頭發打了一回,這才轉了身要出去,這一百兩銀子足夠他又在百花樓裏住幾天了,能對著貌美多情的女人,自然比對著聶晴這晦氣東西好一些。
聶晴沒料到他收了銀子竟然反悔,頓時吃了一驚,連忙便撲上前將他腳給拉住:“你什麼意思?這裏有一百兩銀子了,隻差九百兩……”
賀元年拍著放在胸口的銀子,衝著聶晴冷笑了一聲,又一腳踢在她心窩上,直踢得聶晴一個仰翻倒睡在地上了,這才吐了一口唾沫:“這一千兩銀子是昨兒說的話,既然你沒本事一次拿一千兩銀子出來,這些便算利息了,一次拿一千兩銀子出來再說!”
“不……”聶晴雖然早知道賀元年不是個好東西,可沒料到他竟然如此無賴,連這樣不要臉皮的話也說得出來,頓時有些發慌了,連忙便坐起身,忍著胸口的劇痛又死死拉著他的衣裳,一邊搖頭:“不行……”
“什麼東西!”賀元年急著要去煙花柳巷風流快活,幾次三番被聶晴給拉住,自然有些不耐煩了,索性掄著拳頭又狠狠揍了聶晴一回,這才整著衣裳,冷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