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帆道:“不缺!”
耳釘小夥像一貼膏藥,來了就不走,性格又是自來熟,坐在店裏跟每一位文員和客戶都聊的來,一來二去也就幫著忙活起來。
趙一帆沒說什麼,任他去了。
白一城最近順風順水,忙活一陣子籌備的“愛滿金秋”主題活動策劃案已經通過,梁喜旺帶領著科室員工開始按部就班的落實起來。還有更重要的,印刷和會務合作商已經采購完成,吳葉白的美雅和美創工作中標,毫無懸念。旅遊方案也已經進入兌現階段,鐵軍的鐵之旅旅行社利用白一城的關係也打入了省公司。當然,市場部設置的大大小小方案禮品供貨方都來自小花匠禮品商行。源源不斷的利潤和回扣流到了白一城的腰包,當然了,還有一部分也流進了朱總和劉一勇的腰包裏。
這是規矩,更是遊戲規則!
白一城決定換一輛新車。這輛二手別克雖然有感情,但畢竟與職務和身份不符,同僚和部門員工也一直勸說白一城,耳朵出了繭子的白一城終於狠心決定換一輛新車。
他對車不了解,今晚便約來了林靜,還像往常一樣,天有些晚,白一城便留下了林靜。
人一旦心情不錯,做事也開始放肆起來!夜已深,荷爾蒙在跳動,白一城順著微弱的手機光線從客廳的地鋪來到了林靜的臥室。
白一城的手指從林靜的流星眉向下,拂過桃花眼,又拂過鼻梁、唇瓣,然後是白皙的鎖骨,還有消瘦的香肩……
再往下,是無限的春光。
林靜的身子開始僵硬起來,死死地繃著,粉嫩的手指輕輕攥起了床單。
成熟的果實再一次擺在白一城麵前,任君采擷。
屋子裏一片漆黑。
“嘩啦”一聲,有人開房門……
現在明明是深秋,但白一城卻覺得很冷很冷,像是掉入了冰窖一般。
竟然是趙一帆回來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巴掌已經拍在了林靜臉上,接著便是趙一帆不堪入目的咒罵聲,父母醒了,孩子哭了,趙一帆卻走了……
午夜,趙一帆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動不動,胸前微微起伏顫動,像是帶著詛咒。今晚,她要和麵前的耳釘男共處一室,是怨恨,是報複,也是發泄!
耳釘小夥有賊心沒賊膽,真到了床上還有些拘謹,他覺得趙一帆已經三十多歲了,一心思賺錢做生意,在那方麵好像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今晚會不會是什麼圈套?
最後,一隻手大膽地觸碰到了精致的臉龐,趙一帆的身子一顫,耳釘男陷入短暫的沉默,隨後道:“帆姐,我……”
“你什麼你,你是不是男人?”
“我……”
耳釘小夥很紳士,倒是趙一帆主動的很,三十如狼的年紀,已經很久沒有嚐到這種滋味,趙一帆開始享受起來,她的指甲仿佛要刺進了對方的後背,她的聲音在顫抖,似乎是在發泄,狠狠地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