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獨處,四目相對,一絲曖昧仿佛飄蕩在這狹小的空間。耳釘小夥自然的抓住了趙一帆的手腕,柔聲道:“帆姐,我……”
“你什麼你!把手放開!”趙一帆本能的保護著自己。
“帆姐,我是說我扶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能過。”
耳釘小夥緊緊抓著趙一帆手腕不放手,眼中帶著炙熱的火焰,趙一帆厲聲道:“放手!”
商行裏很靜,這一嗓子讓耳釘小夥自然的放開了雙手,趙一帆趕緊扭動著瘦小的身軀,從貨架間抽身出來,她來到櫃台,拿著一隻卡碧香煙開始抽了起來。
“你膽子可不小啊!真是色膽包天!”趙一帆性如烈火,準備責罵一番。
耳釘小夥嘴裏吹著口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邊找樣品一邊不緊不慢的吹著調子,趙一帆聽得出來,口哨是《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吹到一半,小夥問道:“帆姐,你年輕時做過荒唐事嗎?”說完繼續吹了起來。
趙一帆沒有應答,她想起了去北京的那段日子,突然心裏有些失落,又想起了白一城的婚外戀,更是難受不堪,趕緊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煙,假裝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帆姐,你長得這麼漂亮,竟然沒做過荒唐事,是不是在騙弟弟啊?”小夥拿著貨品樣子走了過來,“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帆姐,你知道我的秘密是什麼嗎?”
趙一帆安靜的抽著煙,表示不關心,耳釘小夥陶醉其中:“我的秘密就是每天都在想你,可你並不知道!”
趙一帆瞪著眼睛說道:“你趕緊走,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耳釘小夥迅速的在趙一帆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從櫃麵下麵拿來一本畫冊,深情道:“帆姐,送給你。”
趙一帆打開畫冊,裏麵全部都是自己的畫像,每張畫像表情都不一樣,有安靜微笑,有驕橫壞笑,有平靜深思,有眉頭緊鎖……
在趙一帆的罵聲中,耳釘小夥走了,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來,不論明天如何,他肯定不會見到趙一帆了,因為她當晚就離開了楓州,返回了奉市。
趙一帆性格潑辣不饒人,但骨子裏傳統的很,雖然已經口頭協議離婚,但超越道德底線,背叛家庭的事情絕對不去觸碰。
趙一帆把禮品商行店麵出兌的事情交給了鐵軍,然後駕駛著紅色馬自達轎車回到了奉市。
白一城得知這個消息是在半個月之後,趙一帆已經在奉市的五愛市場附近租了一間店麵。店麵裝潢的差不多之時,她約見了白一城,目的就是全權承接奉市分公司的禮品訂單。
一家咖啡館內,白一城終於見到妻子趙一帆,在見到她的第一麵,白一城便知道她並不想念女兒多多,並不留戀這個家,因為趙一帆的臉上寫滿了欲望,一副想發財,急得不得了的欲望,眼神如綠色的火苗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