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半麵妝”酒吧充斥著曖昧與躁動。
白一城與林靜來到了習慣的座位,點了往日習慣喝的長島冰茶。此時酒吧的歌手和演員們剛剛登場,場子還沒有熱起來,白一城與林靜不停的敘舊,交流甚歡,白一城話不多,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溫柔知性的林靜。林靜大方自然,說起話來,流星眉一動一動,十分惹人憐愛。
二人一直聊到午夜,酒吧的常規節目已經臨近結束,接下來就是性感的夜場,穿著性感的兔女郎陸續走到了場子四周。白一城見林靜有些微醉,便建議離去,林靜溫婉一笑表示同意。
白一城與林靜漫無目的的走在午夜街道,幾輛出租車朝著二人按著喇叭,白一城擺擺手,帶著林靜繼續並肩閑走。白一城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林靜白皙粉嫩的手指,如觸電般趕緊拿開,仿佛那裏是他的禁區。
林靜絲毫沒有介意,順勢挽著白一城的手臂,柔聲道:“本以為離開定安集團就可以與你一刀兩斷,可是老天爺總是造物弄人。”
白一城摸了摸胸前佩戴的翡翠觀音,微笑道:“你送的我禮物一直戴在身上。”
林靜沒有言語,微閉著眼睛靠在了白一城肩膀上,然後繼續沿著馬路行走。淡淡的體香鑽進了白一城鼻孔,體內又是一陣躁動不安,想了想懷孕的妻子還有未出世的孩子,白一城趕緊緩過神,道:“不早了,我打車送你回家吧。”
“好!”林靜嘴角上揚,掛滿了幸福。
二人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去哪裏?林靜開口道:“皇朝酒店。”白一城大智若愚,裝作沒聽見。出租車上,林靜依然靠在白一城寬闊的肩膀之上,任憑白一城與司機閑聊也不做聲,隻是緊緊的握著白一城的手掌。
車子到了奉市皇朝酒店,林靜整理了一下黑色幹練的職業套裝,然後緩緩打開了車門。司機一邊找零錢一邊笑道:“兄弟,安全第一,幸福第二!”
“噢?”
“大半夜,哪有兩口子住酒店的!那位姑娘是你的相好吧?看得出來,你倆是情真意合啊!”司機向著後排座位擺擺手,“再見,兄弟!今晚注意身體!”
白一城被這位精於世故,侃侃而談的出租車司機逗笑了,關上車門,感謝道:“師傅,慢走,一路平安!”
林靜在前台辦理了房卡,白一城隨他來到了房間門口。“吱”的一聲,林靜刷開了房門,裏麵漆黑一片,宛如深淵,白一城猶豫了,愣愣的站在門口說道:“我要是走進這間屋可就算是出軌了!”
林靜笑了,把香奈兒菱格鏈條單肩包甩在背後,悠然自在的走進了屋裏,邊走邊道:“想多了吧,這間房是單人床,我又不留你過夜!”
房間燈光亮起,白一城跟在後麵問道:“幹嘛有家不回,非要住酒店!”
“我與前夫離婚,是淨身出戶!平時住舞蹈培訓中心,周末住父親家,反正想住哪就住哪,隨自己的心情!這個時間舞蹈培訓中心已經關門了,父親的房子又在郊區,索性今晚住酒店吧。”
白一城隨手關上門,告訴自己稍坐片刻就準備離開,他禮貌的坐在了電腦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