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少年好看的劍眉上挑,狹長的鳳眼挑釁的遊離在自己和雲鬥之間。危險!玉羅心裏琢磨著,忽然眼珠一轉……
“咳咳。樂形啊!是你嗎?玉羅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被叫做樂形的少年被突然撲在自己身上就開始哭的稀裏嘩啦的玉羅嚇了一跳。再看雲鬥這邊,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她立馬抓住樂形這茫然的一瞬間,便也向他撲了上去。
“啊!樂形!雲鬥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樂形!樂形……”
‘形門’豪華的會客大廳內(鬥羅門五門內皆設有會客大廳,以供特殊客人的需求。同時也作為五大門主商討事宜的場所):
“什麼?有鬼?”身著綠衫的少女,瞪著嫵媚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向旁邊一襲青衣的俊逸少年,那少年迷茫的對上綠衫少女的目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便也擺出綠衫少女的表情,驚訝的望向他旁邊的少年,大聲道:“什麼?有鬼?”這表情、這聲音,竟和剛剛的綠衫少女如出一轍。
“嘖嘖嘖,應定,你倒把神虛的表情學的到位。不過,你們也別被他們倆給唬弄住了,我把你們倆喊來,是要你們做個見證的。”
樂形一邊把玩手中的琉璃杯,一邊瞅著坐在凳子上各自看著自己手掌心的玉羅和雲鬥,繼續道:“他們兩個,可在我形門,東大廳,撿著最貴的,吃了我五百兩。”
青衣少年看了看樂形,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歎了口氣,從衣袖中摸出張銀票,對還在盯著自己手掌心的兩人道,“你們還是那麼貪嘴。形門是我們鬥羅門的賬房,這一筆筆的帳可錯不得。不然樂形是沒法跟佐羅爹爹交代的。”
樂形讚許的點點頭,接過青衣少年的銀票,仔細瞅了瞅銀票上的數額,確認無誤後才收進自己隨身帶著的小木匣子裏。
雲鬥看著樂形的這一舉動,癟了癟嘴,輕聲道:“誰要他們家東西賣那麼貴!簡直就3是嗜財如命。”這句話剛好被坐在雲鬥左邊的綠衫少女神虛聽到。
神虛掩著嘴,忍不住笑道:“應定的話有理。可是雲鬥和玉羅都是負責鬥羅門內部的事務,與外人基本沒有關聯,所以他們很難像我們一樣能夠從外賺取銀兩。樂形,你也不該這麼計較,吃幾頓還是沒有關係的。”
雲鬥聽到神虛這番話,頓時起了精神,開始的愧疚之情瞬間煙消雲散,開始專心致誌地傾訴著自己的委屈,滔滔大論起來。“我們‘鬥門’,每段時間都要安排相應的人手來打理各大門的事務,調遣你們所需的人手,你們說,沒有‘鬥門’,你們還不成了無米的巧婦……”
雲鬥說的正起興,忽的看到玉羅手中端著杯子看著自己,看到玉羅的細心,雲鬥開始責備自己怎麼隻道自己的辛酸,全然忘了處境相同的玉羅,正要改口,忽然屋內起了陣陰風,燈被吹滅了。
當屋內燈再亮起時,雲鬥隻看見自己的嘴被玉羅用手捂住了,再望向四周,樂形和神虛的嘴也被應定給捂住了。應定長籲口氣,看著還處於驚詫中的神虛和樂形,輕聲問道:“你們可看到了?”
神虛眼神空洞的望向屋梁,喃囁到:“紅衣……”看到神虛驚嚇的不輕,大家又把眼光投向了樂形。
樂形到底是個男兒,已經從驚詫中回過了神,他輕輟了口雲鬥還沒來得及喝的茶水,緩緩說道:“燈剛要滅時,我看到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從我們頭頂的方向倒立而下。接著一眨眼功夫,燈便亮了。”
玉羅和應定看到樂形從容的模樣,相互一笑,都估摸著,估計再過一會兒,樂形可就沒現在冷靜了。不過,此後雲鬥爆發的一聲驚天慘叫,倒是他們兩個都始料未及的。
“啊!那隻紅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