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澤笑著,內心陡然產生了一絲自豪感:”父皇,覺得如何?“
皇帝龍顏大悅道:“瑾兒眼光果然好,軒兒的文采可謂是舉世無雙啊,十分當之無愧。”
“義父……”公玉靜落眼神倉皇,竟是連稱謂都改了口。
皇帝這一次並沒有對公玉靜落露出慈愛或者偏袒的眼神,隻朝她揮了揮手,眼神帶著一絲責備道:”靜落,不得胡鬧。“
然後才轉頭對著蕭瑾澤道:”瑾兒呢?“
蕭瑾澤眼眸深深地望向墨羽軒,對方朝他調皮一眨眼,他寵溺一笑,道:“兒臣自是和父皇心中所想一樣。“
皇帝點了點頭。
修在一旁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看不出來啊,這個丫頭還有這種文采!明明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啊……
這樣一來,墨羽軒就有二十分了,這一對比下來,其他女子所做的詩瞬間就黯然失色了。
而有了墨羽軒的前車之鑒,皇帝和蕭瑾澤的眼光顯然就高了不少,其他女子所做的詩從過去的五分瞬間就降到了最高三分。
就連公玉靜落這個號稱龍翎第一才女的奇女子所做的竟也隻得了一個四分,那一分,預計還是皇帝給她麵子給的,沒辦法,有對比才有勝負嘛。
不過公玉靜落又得了八分,分數便也就過了墨羽軒的,她挑釁地看了一眼墨羽軒,她倒要看看,這樣子的絕句,這個女人還能再做出第二來。
墨羽軒不置可否,喝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吐字:“君不見黃河之水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完後,墨羽軒照樣對著公玉靜落投去同樣的挑釁眼神,氣得她渾身抖,再也維持不了那完美嬌弱的聖潔模樣。
這詩,不出所料的,自然照樣博得了滿堂彩,皇帝更是龍顏大悅,連連好,恨不得在那十分後麵再多加一個零,二十分,又是輕鬆到手。
所謂急就越亂,就算是公玉靜落,一急起來自然也不會做出什麼好詩,更何況是還有那千古名句相比較,更是相形見絀,就連一直對公玉靜落很看重的皇帝都頻頻搖頭,更別是蕭瑾澤了。
而往往在別人做完之後,墨羽軒又會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冒出來一詩把人給堵得死死的,到後來,就算是有詩的也不敢再了,生怕墨羽軒再話,蹦出幾個詩句來。
環視四周。
文選,誰勝誰負,早已是擺明了的事實。
給讀者的話:
這一段寫得好坎坷啊,人家就認識李白爺爺……
捂臉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