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澤壞笑一聲,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輕吹了一口氣道:“你便如何?”
墨羽軒又是錘了他的胸膛一濟,嬌嗔道:“混蛋,你知道的……”
蕭瑾澤歎息一聲,自己那次遭突襲,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如果不是那次突襲,他也許就遇不上墨羽軒,想著,他竟然覺得被葬海閣追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讓他遇見了這個女人……
蕭瑾澤擁緊懷中的女子,他承諾道:“你隻要知道,無論如何,本王的心都不會變,待你的傷好了之後,當本王真正的王妃如何?”
墨羽軒轉身,脫離了他的懷抱,她向他眨了一下眼眸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丟下這句話,墨羽軒便跑向了門口,徒留蕭瑾澤一個看著突然空了的懷抱出神,半晌他才無奈一笑,眼中卻是止不住的寵溺和柔情。
翟巡不知何時來到了蕭瑾澤的身邊,他並未言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充當著一個護衛。
蕭瑾澤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殆盡,餘下的,是清冷絕情般的清絕冷漠,遙遠不可及……
翟巡看著那抹冷漠然的挺拔背影,不禁產生一絲感歎和淡淡的傷感。
不知不覺,他跟著蕭瑾澤已經十五年了,從兩個懵懂的孩子,再到青蔥的少年,最後再是現在這般成熟的男子,他記得他時候就和別的孩子一樣,很愛玩,很淘氣,會和別的師兄弟一起翹課,可是王爺在很的時候就很冷漠,也從來都不會笑,他比師兄們更加刻苦,一年四季,從來都一曾停歇。
他記得王爺時候很矮,十五歲的時候也沒長多少個,可是他卻是所有人中最強的,師兄們的親近他從來不理會,師妹們的示好他也隻當沒看見。
無論是對他友好的,還是對他妒忌的,他權可以當做沒有看見那般無視,一心隻做自己的事情。
翟巡看著自己腰間的配劍,眼中卻是劃過一抹堅決,他翟巡活著這輩子,從來不曾對哪個人俯稱臣過,也從來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會對哪一個人產生敬畏,可是他卻遇見了蕭瑾澤,這個清冷孤傲的男子,這個如神祇一般的男子,讓他甘願當一個護衛地守護在他身邊,那是自內心的敬佩,自內心地心甘情願,而他也一直知道,這個男人,值得他這樣做!
身為侍衛的他本不該關心這些,可是他總覺得,王爺那背影,看著太過孤獨,跟著他這麼多年,他也從來都不曾走進過這個男人的內心。
而王爺這樣的男子,又會愛上什麼樣的女子?又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夠融化他那冰封已久的內心。
淡漠的薄唇輕啟,蕭瑾澤開口:“翟巡……”
翟巡退身,恭敬道:“王爺。”
蕭瑾澤移步來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靜待他開口。
翟巡在桌前站定,開口道:“靜落,滌塵丹是她父親給她的陪嫁之物,隻要王爺願意,她的東西,就是王爺的東西。”
翟巡完,在內心歎息了一聲,靜落這個丫頭脾氣倔強,又不肯服輸,這般下來,必定是要受傷了。
蕭瑾澤抬手輕叩桌麵,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規律地敲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