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得意地向墨羽軒露出一笑,雖然被她贏了就要依言放了她,但是現在她欠了賭場的債,他就有辦法讓她跑也跑不了。
一旁的男孩見她報出來的竟然是一二三也緊張地拉起墨羽軒的袖子緊緊地攢著。
墨羽軒笑著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他,隨後對著荷官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紅唇淡啟:“你確定……”
被墨羽軒眯著眼睛等著,荷官渾身一麻,嘴巴下意識地打結,隨後他似乎回過神來,略有些結巴道:“當……當然!”
墨羽軒也不慌,隻是嘴角的弧度勾地更大了:“這人眼睛不好使連耳朵也有問題,大夥幫我看看,這骰盅裏麵是幾點來著。”
墨羽軒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桌上的骰盅,就連荷官眼睛都不由地往那邊看去,這一看,他臉色刷地就白了。
當看見裏麵的點數之時,全體嘩然,這回,連荷官的手都在抖了,手中的篩盅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嘴唇直打哆嗦,半晌沒出幾個字。
墨羽軒看著對方鐵青的臉色,玉指輕拂桌麵,不鹹不淡地打破僵局:“為何都不話了?”
荷官不可置信,顫抖著嘴唇道:“怎麼會……我明明……”
墨羽軒見他臉色煞白地向自己這邊看來,眯著眼睛詭譎地笑,身上環繞著一層詭異的氣息,嚇得荷官直打哆嗦:“你明明什麼……”
荷官立馬縮了縮腦袋,再也不敢看墨羽軒的眼睛。
他見管事也沒話,四周的起哄聲也越來越響,這時才顫抖著音調,吐出一句:“一一一,豹子!”完之後便開始大口喘氣,似乎是花了畢生的精力。
一把豹子,一賠一百五,幾乎一瞬間,墨羽軒的桌前就堆滿了籌碼。
看見對方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墨羽軒無聲勾唇,跟她比賭,想當年她在拉斯維加斯賭遍下無敵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
當年要不是師傅追著她砸場子不讓她賭,她可還是賭界的風雲人物呢,這些古代人,還想和她比,簡直是不自量力,他能夠改變骰子,她難道就不能?
這種作弊的手段,她在現代早就被玩爛了!
把玩著手中的骨曬,輕歎一聲,隻可惜,這裏沒有撲克牌,玩得不盡興。
大手一揮,豪氣萬千地來了一句:“繼續!”
接下來,墨羽軒一連贏了三十把,每次贏來的錢都成雙成倍地增加,而她也總是無所畏懼地全都推出去,一連三十幾把下來,竟然足足贏了三十萬個金幣!
“抱歉,我又贏了,今手氣貌似不錯呢。”
墨羽軒笑嗬嗬地將籌碼推到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男孩那邊。
可墨羽軒爽了,對麵管事這次可不淡定了,他臉色鐵青,要不是他把手藏在桌子下麵,估計很多人都可以看見他顫抖地不停的雙手,三十萬金幣,這可不是一筆數目啊!
“管事,可還要繼續?好了一把就放我們走的哦,如今……”墨羽軒眨了眨眼睛,轉向一旁已經目瞪口呆的浩羽:“贏了幾把了?”
男孩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隻是輕聲報了一句:“三十四把,按照賠率計算,一共三十萬個金幣。”
墨羽軒摸著下巴,裝深沉,其實她沒怎麼聽明白,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裏的金錢製度是怎麼衡量的,那些金幣什麼的又如何和人民幣掛鉤,不過看周圍人的樣子,應該不會太少。
“我隻是一個弱女子,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也隻是想明哲保身,如今我在你們的地盤,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但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想管事不會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女流之輩和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