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夜來找朕是為何事?”
“妾身有一事想求陛下。”慕容瑾又跪了下來。
司馬墨劍眉微挑,“說吧!”
“妾身想請求陛下將喜兒調給妾身,妾身自知於理不合,但喜兒一直是宛姬夫人的貼身宮婢,妾身不忍見喜兒被分配到其它地方,妾身……”說到這裏,她忽然咬唇,因為她知道,她要求的已經太多了。
自從宛如意死了,喜兒就被尚宮局的人給重新分配到了浣衣局去洗衣服,據聞浣衣局在宮內是極其恐怖的地方,她實在不忍心讓喜兒去那種地方,幾番猶豫,才決定前來找司馬墨。
聞言,司馬墨黑眸微閃,桌上燭光投在了慕容瑾的身上。因為宛如意的死,她變得有些憔悴。
“江富。”
“奴才在。”一旁的江公公畢恭畢敬。
“吩咐下去,將喜兒調往黎院。”
“奴才領命。”
慕容瑾眸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緊接著叩拜,“謝陛下。”
看著她跪在底下的樣子,司馬墨忽然想起了那天她為了宛如意而卑微的跪在他麵前的那一幕,“若無事就退下吧。”
“是。”慕容瑾恭順的語氣。
話音才落,她起身,然而眼前卻忽然一陣莫名的天旋地轉,緊接著腳下一陣虛浮,整個身子好像失去了平衡點,搖搖欲墜。
也就在她即將倒下的時候,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卻忽然將她的腰給禁錮住,緊接著她就跌入了一個溫厚的懷抱當中去。
“慕容瑾!”隻見司馬墨抱著慕容瑾,眉峰微皺,“江富,快宣禦醫。”
“奴才馬上去!”話落,江公公急忙出了禦書房。
司馬墨見慕容瑾唇色泛白,於是趕忙將慕容瑾抱坐在了一旁的鏤空雕花椅子上,拿過禦案上的參茶,“喝點水。”
慕容瑾覺得頭重腳輕,口幹舌燥,於是就著司馬墨手中的茶盞喝了幾口參茶。
喝完後,她覺得好多了,隻是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感覺渾身發熱,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燃燒著她一樣,讓她覺得好難受。
雙手不斷扯著領口,衣衫的包圍讓她覺得渾身上下都很熱,不由自主的,她想要扯掉那些礙事的衣衫,然而僅剩的理智卻一再的提醒她不可以。
甩了甩頭,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看著眼前的司馬墨時,內心竟會有種關於欲望的渴求?
司馬墨見慕容瑾臉色有點不對勁,不僅泛紅且還雙眸迷離,不似平日裏的澄澈明淨,於是腦海瞬間想到了那杯參茶。該死!那個女人,竟然敢對他下藥!
“司馬墨!”慕容瑾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好難受……”體內的火熱熊熊的燃燒著她,讓她不受控製的想要去接近司馬墨。
見慕容瑾這麼難受,司馬墨二話不說,立馬抱起慕容瑾就往禦案屏風後麵的床榻而去。
將慕容瑾的身子放在了床榻上,司馬墨揮落了兩邊的紗幔。
燭光透過紅色帳幔投在了慕容瑾的身上,為慕容瑾增添了一絲妖嬈。
司馬墨黑眸閃過欲念,迫不及待的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袍,緊接著整個身子便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