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竟然還有心情布置整個院落,於是司馬墨黑眸微眯,“看來你的日子過得很不錯。”
“拖陛下福氣,日子還算可以。”
“朕不知道,原來一個破院落竟也有人能將它布置得不亦樂乎。”司馬墨話中帶有嘲諷。
慕容瑾蹙眉,抬眼看向司馬墨。才發現,原來他與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尺,而或許是因為距離太近,於是她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酒意。
“怎麼?平日裏的伶牙俐齒都到哪去了?”司馬墨黑眸染上一絲薄怒,得不到慕容瑾的回應,於是司馬墨忽然抓住了慕容瑾的皓腕,“朕在問你話!”
手上傳來痛感,慕容瑾回過神來,掙紮,“陛下,您喝醉了。”
“朕沒醉!”司馬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慕容瑾倒吸了一口涼氣,“請陛下自重……唔……”
話音才剛消失不見,司馬墨忽然擒住了她的唇,慕容瑾驚慌之餘,不斷掙紮,然而吻來得霸道且強勢,讓慕容瑾幾乎沒法呼吸。
肆虐的啃咬著她柔軟的唇,司馬墨帶有濃鬱酒味的舌尖霸道的鑽進了她的唇齒內,並蠻橫的吸允著她的甘甜。
終究抵不過司馬墨的力量,她由起初的掙紮,到最後慢慢放棄。
司馬墨急切的吻逐漸轉化為柔情,於是纏綿的火熱開始蔓延至她全身,讓她的理智漸漸淪陷。
良久,司馬墨才終於放開了她,“慕容瑾聽命,今晚到永明殿侍寢。”
聞言,原本還在大口喘氣的慕容瑾瞬間回過神來,“陛下,您不可以……”
“慕容瑾,不要再拿你的那套說辭來說服朕!”
“陛下!”慕容瑾黑眸閃過一絲驚色,“難道陛下想讓眾朝臣都認為陛下您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君王嗎?”
“朕乃天子,朕想寵幸哪個女人,誰敢有意見?”
“好,陛下可以不顧及朝臣,可是對於已逝的孝嫻皇後呢?難道陛下也能無視不成?”
或許是“孝嫻皇後”四個字觸及到了司馬墨的軟肋,隻見司馬墨一震,而後咬牙,“慕容瑾!朕已給足了你機會,既然你不識好歹,那你就一輩子留在這個鬼地方當尼姑吧!”語畢,他拂袖而去。
看著司馬墨離去的背影,慕容瑾整個人癱軟在地。
……
……
七月的清晨,空氣清新而潮濕。
百花園。
晨光中,隻見翠綠的葉子和柔嫩的花瓣上到處都是一顆顆飽滿渾圓的晨脂。
捧著器皿,慕容瑾將嫩葉上的晨脂給抖到器皿內。
看著已經收集了滿器皿的晨脂,慕容瑾如獲至寶般。
不遠處,宛如意也捧著一個器皿,並且小心翼翼的將花瓣上的晨脂給抖入器皿當中。
抬眼看去,她看到不遠處慕容瑾和雲兒還有喜兒幾人也在忙碌的收集著晨脂,於是她想跑過去找她們,結果眼前卻忽然出現一陣暈眩,她趕忙扶住一旁的石椅坐了下來。
忽然感覺胸口一陣窒悶,她覺得有些奇怪。這幾天總有眩暈感,而且有時半夜還會感到胸口窒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稍微休息了一下,好不容易那種窒悶的感覺消失不見了,她才起身,故而捧著器皿繼續收集晨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