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抹陽光投在了玉階上。
禦書房內。
金漆雕龍寶座上,司馬墨一身袞冕,“北嶽國屢次侵犯我大金國邊境,朕想知道愛卿們的看法。”
聞言,禦案前一眾禦前大臣皆是麵麵相視,很快,有人站了出來,是禦史監大夫。
“陛下,臣認為,北嶽國屢次進犯我大金邊境,簡直是罪不可恕。”
“陛下,北嶽國是吃定我們大金國與其交好,所以才敢屢次侵犯,若是朝廷無所動靜,隻怕北嶽國會更加猖狂,不如讓老臣帶領一行兵馬,直接將那些侵犯我們大金國的兵卒一個個都殺掉。”說話的人是林老將軍。他看起來年歲已高,然而身體卻十分硬朗。
“陛下,臣反對林老將軍的做法,若是直接帶領兵馬殺掉那些侵犯者,隻怕到時候真的會挑起一場大戰,如此一來,便中了那北嶽國的圈套了。”身為一品文官的潘丞相,顯然對於林老將軍剛才的話不予讚同。
“大戰就大戰,難道我們大金國還怕他們北嶽國不成。”林老將軍輕哼一聲。
“凡事總要顧及大局,切不可衝動。”潘丞相蹙眉。
“朕從派去的密探中得知,北嶽國君從一個月前就開始病倒了,並已將所有權交給了東宮太子。”司馬墨忽然開口了。
聞言,禦案前一眾禦前大臣皆是一震。
也就是說,企圖想要挑釁大金國的人並不是北嶽國的國君,而是那個東宮太子。
“北嶽國君已經病倒了,這東宮太子卻趁此時機想要挑釁我們大金國,難道這東宮太子不知道兩個月後就是北嶽國與我們大金國建交的日子嗎?既要挑釁,又要與我們交好,如此究竟是為哪般?”潘丞相有些不解。
“不管這東宮太子是否真心想與我們大金國交好,隻要侵犯我們邊境,那就無法容忍。”也許是因為在戰場上廝殺已久,對於林老將軍而言,任何事情,似乎隻有用打戰的方式才能解決。
看著禦案前一眾禦前大臣議論紛紛,司馬墨隻是挑眉,很快,禦史監大夫察覺到了司馬墨的沉默,於是拱手,“陛下,關於這東宮太子所做的種種事件來看,不知陛下有何想法?”
此話一出,所有人一下子靜默的等待著帝王開口。
“兩個月後,北嶽國將派節度使到大金來,如果朕沒猜錯,此次節度使的身份將會很特殊。”司馬墨開口了,且目光當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特殊?一眾禦前大臣皆皺眉,似是有些不明白帝王話中的意思。
“陛下,請恕老臣愚昧,不知陛下口中所說的這身份特殊的節度使是何意思?”說話的人是潘丞相。
“這一次的節度使,也許會是萬人之上的大官員。”
聞言,眾大臣再次一驚。所謂萬人之上的大官員,除了那位擁有至高無上權位的東宮太子之外,還能有誰?
“陛下,這節度使如果是那東宮太子的話,那我們大金國到時候,該以何禮去恭迎啊?”說話的依舊是潘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