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再次邂逅(1 / 2)

告別懵懂乏味的初中後,我跟所有同齡高中生一樣,踏入高中生涯的第一天。黑板上寫著我們高一4班同學的名字,“陳嗀紋”,我在幾十個名字裏發現了這個在我記憶中似曾相識的名字。

隨之而來的翻滾式記憶,聯翩在我腦海裏起伏。陳嗀紋,她不是我小學六年級的同學嗎,哈哈,那個一直叫我白開水的帶著眼睛且含羞的小女孩,因為她是我小學班裏的組長所以調皮的我,經常去搗蛋這位可愛的小女孩。也不知現在她變成什麼樣子了,小學時都已經戴上近視眼鏡了,現在·······嘻嘻,估計鏡片都比防彈玻璃還厚了。

隨思我走出教室,散步在校園裏。我們校園有三幢教學樓,縱排矗立,老師辦公樓在教學樓前麵,中間的是校園綠化設施,各種樹木、花卉、亭子、假山······左邊的是停車棚,老師的汽車,學生的自行車都在這邊停放,後邊的學生的宿舍樓,後麵是學校的塑膠操場。圍牆外是我們地方的旅遊名山“雙心山”,因為山上有兩塊心形的岩石重疊相生。正值初秋的雙心山,真有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的蒙感。

我隨思漫步校園一圈後,又不由自主地走回教室去,按理說我應該出校門回家的,因為下午2點才是老師來點名的時刻。我走到二樓的教室外,透過晶瑩剔透的玻璃窗看見裏麵有個披肩黑發的女孩正在北窗前望著學校的操場,我走進教室後,她正看得出神,以至沒有發現我進了教室。我朝著這位往後的同學走了過去,她上身穿著一件花格t恤,下麵穿著一條修身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色匡威的板鞋,手裏還拿著幾本書,一尾油然烏黑的長發散在花格t恤上。

我走到她跟前麵帶笑意地說道:“同學,你也是4班的嗎?”她轉過身後靦腆的說道:“恩,往後還請多多照顧。”我看見了一張時隔四年的臉孔後,很想欲意去問,你是不是我小學同學陳嗀紋,但心裏的悸動與羞澀讓我的嘴巴戛然而止。

當初戴著一副近視眼的小女孩,才過四年為何會變得這麼迷人,而且她現在怎麼沒戴眼鏡了,而且當時常常被我搗蛋哭的膽小鬼,如今已經變得那樣溫婉賢淑,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正當我思緒萬千時,她問我:“同學,你是不是叫張旭君,但感覺你不像那個經常搗蛋我的可惡小鬼。”

我吞吞吐吐低頭說到:“陳嗀紋同學,我是張旭君,這個······這個·······當初經常把你弄哭的小鬼確實是我,但是·······”“我原諒你啦!為了慶祝我們又能在一起同窗,同時又為了你當年調皮時對我犯下的錯誤,你就帶我參觀一下校園作為賠禮吧,怎麼樣?我的要求不過分吧,張旭君同學。”她是那麼天真又帶有天使的影子給我鼓勵道。

我羞赧至極地說了一句:“陳嗀紋同學,你怎麼不戴眼鏡了,是不是近視眼治好了?”她笑著說道:“哈哈,是不是變漂亮啦,張旭君同學,可不許再來搗蛋我啊!”我們下了樓走進了校園綠色區,在藤蔓繞匝的綠化走廊下的石階上坐了下來,旁邊的火楓葉爭起我此時的心緒,我羞澀地說:“陳嗀紋同學,你家不是在城南嗎?為什麼選擇這所城西的學校。”

她有點憂傷地說道:“因為父母這幾年可能有事,所以我準備在奶奶家寄宿,我奶奶家離這邊很久,而且這裏有雙心山啊!你不想帶你未來的戀人去雙心山嗎?”

我感覺她這四年有很多難以言語的情愫,從她故意轉移的話題我就能感受到,但是我很想知道她心靈的那扇窗,我很想用我的眼睛去傳遞我是多麼想走進她的世界,然而我沒有那權利;我更期待能與她一起度過這不平凡的三年,然而有種憂慮卻在心季間遊竄;我甚至有種人性底層的意識想去牽她的手,但雙手卻停了下來,嘴裏低聲回答道:“我······我沒有戀人,我也沒有想過。”

“哎,張旭君同學,我記得你在小學時唱歌很不錯,有次音樂老師還誇你了,你現在要不再唱一首看看。”她驚奇地跟我說。“沒有那回事,那時我就是個白開水,我唱歌跟殺豬一樣,不好聽。”我還是那樣羞澀地回答著。

“你小學時不是很喜歡唱周傑倫的雙節棍嗎,每天看你在教室裏抽風,有幾次我來催你交作業,你搗蛋的拿著掃把當雙節棍,邊唱邊打我,你忘記了嗎?哼!你要是不唱,我現在就回家了。”她第一次跟我撒嬌道。

“陳嗀紋同學,對不起啊,那時的我你就當不是我,要不我給你唱首七裏香吧。”我又急又慌地語道。她淘氣地看著我笑說:“七裏香,你是不是認定我是你女朋友了?我才不要做可惡小鬼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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