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江狂歌被痛醒了,摸了摸後腦勺的大包,他不由得大怒,“狗日的,下手太狠了。”
在小單間裏待了大半個小時,江狂歌就被帶到了詢問室,剛坐下,兩個穿著製服的男子就走進來了,坐到幾米開外的椅子上,隔著一張辦公桌打量著江狂歌。
“姓名。”一人問道。
“江狂歌。”
“年齡。”
“26。”
“職業。”
“金鷹安保公司員工。”
……
“說說你們是怎麼和那些境外勢力聯係的吧。”
“啥?”看到兩個警察淡然的樣子,江狂歌幾乎要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境外勢力,我的乖乖,這還了得。江狂歌腦袋搖頭跟撥浪鼓似的,“我就打拳掙點老婆本,別的一概不知!”
砰!
做筆錄的警察把本子猛地一放,冷冷地看著江狂歌,伸手指了指頭頂那八個大字,“小夥子,看清楚這幾個字沒有?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知道的都交代出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江狂歌心裏說道,依舊搖頭,“我隻是打拳,別的一概不知。即便你們刑訊逼供,我還是這句話,別的一概不知!”
“誰要刑訊逼供你啊,老實呆著。”兩個警察氣得鼻子都歪了,對視一眼,起身出去了。
兩人一走,江狂歌開始犯愁了,媽的,境外勢力,沾上這玩意怕是不好全身而退了,到底該怎麼辦呢?
思忖片刻,還沒有想到對策,門又被打開了,三個警察走了進來。
“鳴哥,十分鍾啊。”門口一個警察提醒了一句,立刻把門關上了。
三個警察麵色不善,江狂歌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暗道自己烏鴉嘴,莫不是真要對自己刑訊逼供?
走在中間的警察估計一米七左右,比江狂歌矮點,他一甩頭,“把他給我叉起來!”
旁邊兩個壯實的男人點點頭,走上來,一人夾著江狂歌的一隻胳膊,把江狂歌提了起來。
“喂,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是刑訊逼供,我就……”
“就你妹!”叫鳴哥的男人一拳打在江狂歌的肚子上,狠狠地說道:“韓琳是老子的女人,你居然敢碰她,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江狂歌一愣,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因為韓琳的緣故,隻是,救了她非但沒有得到感謝,反而還引來仇恨,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除非……
“碰一下算個屁,哥把她上半身都摸了個遍,最後還親了她。那滋味,嘖嘖!”江狂歌一臉陶醉地說道。
雷鳴聽得火冒三丈,一拳打過來,江狂歌咧嘴一笑,一腳揣在雷鳴的肚子上,把雷鳴踹了個四仰八叉。
“麻痹,還敢還手!”左右兩人也是怒氣上湧,拳頭如雨點落下,他們無所顧忌,隻因為知道江狂歌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帶傷。
“兩個軟蛋,早上沒吃飽?”江狂歌大笑,這種強度的打擊,簡直就像撓癢癢。
兩人大怒,手上不禁加大了力氣,不知什麼時候,江狂歌的雙手從手銬中解脫出來,他慢慢地抬起手,兩人一愣,眼巴巴的看著江狂歌活動手腕,然後把雙手按在他們的腦後。
砰!
兩人來了個對對碰,額頭當時就起了一個大包。
“你敢襲警!”雷鳴陰笑起來,“這下好了,看我怎麼整死你。”
江狂歌踏前一步,獰笑道:“整死我?那也要你有機會才行。”
“你想幹什麼,這裏可是公安局!”雷鳴色厲內荏地叫道,轉身想跑,卻被江狂歌一把拉住,江狂歌一拳掏在雷鳴的肚子上,把雷鳴打得如同蝦子一般躬起了身體。
雷鳴胃裏翻騰得厲害,萬萬沒有想到,江狂歌居然這麼膽大妄為,在這裏麵還敢出手打人。
“十分鍾啊,可不能浪費。”江狂歌獰笑起來,一巴掌扇在雷鳴的臉上,打得後者在原地轉圈,耳朵裏嗡嗡直向。
“啊!”雷鳴慘叫一聲。
江狂歌還想出手,忽然神色一動,朝後飛了出去,兩個手肘撞在剛爬起來的兩人臉上,頓時,又把兩個人壓倒在地。
“幹什麼!幹什麼!”門口穿來幾聲暴喝,一大波人湧了進來。
雷鳴跑到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跟前,陪著笑臉,“韓叔叔好,早上聽說小琳昨晚出任務受傷了,所以跑過來看看。”
“看看?那你這是怎麼回事?”韓國忠能坐上局長的位置,可不糊塗,伸手指著雷鳴臉上的指印問道。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江狂歌倒好,一上來就給雷鳴來了個脆的。
“他打的,韓叔叔,這人目無王法,敢在公安局襲警,你可要好好治治他。”雷鳴指著江狂歌說道。
韓國忠目光落到江狂歌臉上,冷冰冰地問道:“為什麼要打人?”
“你問我為什麼?”江狂歌笑了笑,撩起衣服轉了個圈,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眾人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