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炎烈就覺得越不對,快到公寓的時候這種感覺越發的鮮明了起來,隻是這的公寓與他原來住的不同,警衛十分嚴格,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搶劫案,炎烈又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些多心了,可是,炎烈還是覺得不舒服,他有些猶豫,眼神警惕的向著四處掃去。
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尋找著屬於家的那一抹燈光,炎烈很開心的發現那是亮著的,也就是說明北堂煙已經回去,不再猶豫,炎烈走了進去,與守衛打了個招呼便走到電梯前燈電梯,大約一分鍾後,電梯門打開了,炎烈走了進去,電梯的門漸漸的和上……而當電梯的門完全合上的時候,炎烈突然間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然後就瞬間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炎烈再次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出在一種微微的晃動之中,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驚異的發現自己竟然在直升飛機裏!
“炎先生,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炎烈的腦袋上方響了起來,炎烈有些費力的動了動身體,四肢酸軟,似乎又是中了藥。
幾番掙紮後,炎烈終於看到了說話的人的相貌。
“皇甫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炎烈皺著眉看著對麵的皇甫逸廷,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過詭異,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但是對方一定不懷好意是肯定的了。
“沒什麼意思,請你去我那裏做客,炎先生不會拒絕吧。”
“……為什麼?”炎烈不會傻的說他想拒絕,這男人虛偽的可以,擺明著綁架還說的這麼好聽。
炎烈看了看外麵,還是黑夜,似乎沒過去多長時間,不知道煙有沒有發現他不見了,會不會為他擔心。
“哼,炎烈,皇家學院金融係大四學生,二十四歲,家庭普通,還有一個弟弟正在上高中,典型的平民,就你這個樣子的男人怎麼配得上北堂煙,我請你去為什麼,你還不清楚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就做夢吧你!”
皇甫逸廷因為嫉妒而染紅了雙眼,自從上次在北堂煙的辦公室被拒絕了以後,他又多次邀請北堂煙共餐,但每次都被拒絕,而最後一次是在三天前,他闖進了北堂煙的辦公室,十分不甘心的問北堂煙為什麼這麼對他,卻換來冰冷的警告,讓他立刻離開那裏,不然就對他不客氣!
他當然不怕北堂煙的警告,不甘心的繼續糾纏,卻換來了兩個警衛的驅逐,而且當天夜裏他就收到了皇甫軒警告的電話,讓他馬上回來,不然家法處置!
皇甫家族作為一個十分古老的家族,家族的族長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而皇甫軒就是這一代的家主,他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除非他想成為整個皇甫家族的公敵!
所以,在不甘心的憤怒下,他找來了自己暗地裏的勢力,雇傭了最有名的傭兵團體趁夜將炎烈抓了過來,這樣的話他就不信北堂煙可以放任不管,隻要北堂煙追來,到了他的地盤,很多事情就容易多了。
那個時候就是皇甫軒想幹涉也幹涉不了,就算真的被逐出皇甫家族,他也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放棄北堂煙!
如此想著的皇甫逸廷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陰狠,而一直看著他的炎烈也沒有錯漏,心不由的沉了下去。
“你想怎麼做?”炎烈知道皇甫逸廷顯然是調查過了他的資料,但那並不算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種話現在已經傷害不了他,當他選擇和北堂煙在一起的時候,就告訴過自己,這樣的話自己一定會聽到,別人的評價與他無關,他是不可能被這樣的話就刺傷的!
“別著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皇甫逸廷不屑的看著炎烈,腦海裏已經開始想象著北堂煙來找他的時候的情景了,他一定會好好把握讓北堂煙回心轉意的,他一定可以證明炎烈這個平凡的男人是不值得她愛的!
因為嫉妒,因為不甘,此時的皇甫逸廷已經沒有了平日裏的優雅與風度,在得不到所愛的痛苦中,他有了一種玉石俱焚的衝動。
炎烈看著麵目扭曲的皇甫逸廷,不由的擔心起來,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為了北堂煙,煙,雖然我很想見到你,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因為我而遇到任何危險,炎烈覺得有些喪氣,為什麼他會讓自己落到這種危險的環境中,不過不能放棄希望,他一定要找機會逃出去,不能讓北堂煙因為他而遇到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