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炎母可以留在病房裏陪著炎父,炎烈便與小弟炎真一起出了醫院,路上小弟炎真一直在和炎烈說著學校裏的事情,今年炎真正好高三,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是高考了,壓力頗大,不過炎真的學習也不錯,一直都是班級裏的前三名,雖然沒有炎烈那麼優秀,但似乎考入皇家學院也不是問題。
炎真一直將炎烈這個哥哥當作偶像和動力,所以能和哥哥在一起,他真的很開心。
“小真,要好好學習,有什麼困難就告訴哥,知道嗎?”炎烈摸了摸弟弟的頭,對於懂事的弟弟他一向很放心。
“恩,我知道。”炎真點了點頭,很開心的笑了。
與炎真告別之後,炎烈一個人在外晃悠,突然間覺得心有些靜,與這喧鬧的城市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想坐車,炎烈一個人慢慢的走著。
當炎烈一路走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看了看表,已經快就點了,炎烈站在公寓的門口抬頭看著記憶中的方向,那裏燈光昏暗,已經有人回去了,這樣的認知讓炎烈突然間來了精神,剛剛那種落寞的心情似乎一掃而空,不再猶豫,炎烈直接進了公寓。
打開了公寓的門,屋內很靜,北堂煙的房間門關著,從裏麵透出了些微的光亮,炎烈猜想人應該在屋內。
他輕輕的關上了門,換了拖鞋,猶豫了一下走到北堂煙的屋門口,然後靜靜的站了一會才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沐浴換衣,然後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切動作都很輕,像是不想打擾另一個人的存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炎烈突然聽到客廳內有些聲音,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從床上起身向著客廳走去,打開自己的門,便看到北堂煙端著一杯酒坐在客廳上的沙發上,手裏拿著一份報紙正在看著,然後聽到聲音回頭向著炎烈看來,略一停頓便又移開目光,重新看起了手中的報紙。
炎烈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回到了臥室,但是沒有關門,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可以看到那抹坐在沙發上的人影。
就這樣,北堂煙看著報紙,炎烈看著北堂煙,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北堂煙才有了動作,杯中的酒早就已經喝沒了,北堂煙放下了報紙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狀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炎烈的方向,與那雙明亮的眸對上,一觸即閃,像是沒有交彙過一般徑自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炎烈慢慢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她還是在意他的,他可以感覺的到……
第二日是星期日,昨日兩個人都加班,今日炎烈沒有事做,但北堂煙還是早早的去了公司,留下炎烈一個人在家裏。
炎烈處理了一些瑣事,便找了財經方麵的書籍看了起來,這是北堂煙的書,整個書房裏有很多類似的書籍,每一本都能找到閱讀後的痕跡,炎烈猜測這都是北堂煙看過留下的,這讓他對這些書有了莫名的好感,尋著北堂煙的痕跡,也將自己投入進了這書海裏。
不知不覺一個上午就過去了,炎烈用廚房為自己炒了個蛋炒飯,這現在算是他拿手的代表作,雖然味道依舊不怎麼樣,但感覺比泡麵好的多,而且自己做的,怎麼吃都不難吃。
解決了午餐,繼續看書,直到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炎烈拿過電話,沒有印象的號碼。
“您好,我是炎烈。”
“您好,我是文憫,您現在在家嗎,總裁晚上有個商業晚宴,希望您能作為她的男伴出席。”文憫的聲音有條不紊的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
“……我需要做什麼嗎?”炎烈本能的一頓,他並不太喜歡應酬,也不喜歡那些虛偽的笑容,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他不能拒絕的,雖然文憫的語氣十分客氣,但北堂煙的希望代表的隻是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