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炎烈過來吧,我覺得是到了我和他談談的時候了。”
北堂煙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同意文憫的話還是同意了自己的決定。
“是。”文憫離開辦公室後就將電話打給了炎烈。
再次來到二十二層,炎烈的心情十分複雜,心中似乎有種酸酸的味道,感覺抬起的腳步都有些沉重。
當當當三聲,炎烈的手與門板的接觸,像是在宣告著什麼。
“進來。”
炎烈聽到聲音,身體一僵,頓了三秒過後才緩緩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自從四天前那個晚上遇到北堂煙,然後看到北堂煙與那個男子在一起,炎烈的心就一直無法平靜,總覺得心時時刻刻的都在痛著,不是很痛的那種痛,而是淡淡的,卻像是在腐蝕人心,讓人麻木,讓人習慣,卻又無法忽視!
“坐。”北堂煙看了一眼炎烈,然後便將眼光移開,神色冷漠,讓炎烈的心一緊。
炎烈很懷疑北堂煙讓他過來的目的,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般。
“你看看吧。”將手中的文件放到炎烈的對麵,北堂煙等著炎烈的反應。
炎烈打開文件,看了幾行之後,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是真的?”看了文件上的內容,炎烈已經顧不得抱怨北堂煙調查他的事情了,他隻是關心那份他父親身體的病例。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北堂煙臉色一肅,聲音似乎更冷了些。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炎烈焦躁的情緒很明顯,但是麵對如此嚴肅的北堂煙還是忍耐了下來,而且他知道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靜,隻有冷靜下來才能解決問題!
其實,炎烈一直是一個比較冷靜的人,隻是在麵對北堂煙的問題時,才失去了冷靜。
“我不想多說廢話,你父親的病你應該了解,這是拖不得的,我可以為他提供最好的醫療服務,讓他得到最好的照顧,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但作為交換條件你要和我簽一份合約,為期一年,你必須呆在我的身邊,聽我的話,配合我出席你應該出席的場合,我說過你是我丈夫的人選,即使你不答應我也會用別的方法讓你答應,而且我保證,除了我希望你身邊有其他女人之外,你還算是自由的。”
北堂煙像是在與對手談判一般開出雙方的條件,那冷冷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溫度。
炎烈本來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炎烈忍不住的反問,他已經知道自己有做錯的地方了,可是在這種時候他能說出來嗎,麵對如此冷漠的北堂煙,她想要的是他的感情嗎?不不不,她隻是想要他這個人而已,與感情無關!
“……那麼,你的父親會沒有任何醫院願意為他治療!”不需要說的過多,北堂煙相信單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說她卑鄙也好,說她不折手段也罷,隻要能達到她要的目的,這又算得了什麼!
“我不相信你會那麼做!”炎烈站起身,傾身向前看著北堂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北堂煙覺得自己的心被炎烈的這句話狠狠的震了一下,說不上是感動還是高興,但卻覺得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