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從北堂集團的大廈離開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北堂煙那一覺睡的很沉,炎烈不舍得喚醒她,看著時間又這麼晚了,便獨自離開了。
從大廈離開的炎烈感覺有些餓了,想了想變去了自己經常去的那件餐廳吃了晚餐,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都沒有幾個,白日裏十分繁華的街道顯得有些蕭索。
炎烈向著自己的公寓走去,時不時的碰到行走的路人都顯得很是匆忙,炎烈也加快了腳步……
進了小區,炎烈就覺得有些怪異,似乎是被人跟蹤了一般,猛地回頭似乎真的看到了人影跳動,這讓炎烈有些不安,緊緊的皺起了眉,加快了腳步。
而就在炎烈到達樓棟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男人從樓棟裏竄了出來,從後麵捂住了炎烈的嘴,炎烈隻覺得自己聞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問道,就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當炎烈再次醒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公寓的門口,掙紮的站了起來,炎烈先是清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手機不見了,但錢包還在,拿出錢包,炎烈發現裏麵除了現金以外,其餘的還在,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想他是碰到搶劫的了,不過值得慶幸,損失的隻有金錢。
不過,炎烈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摸出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
公寓是三室一廳的公寓,住了三個人,一人一間屋子,現在應該是半夜,他在離開餐廳的時候看了一眼表,是十點鍾,不過看這個天色,似乎已經十二點了,估計是強盜搶劫完就把他扔到了那裏,而他昏迷到剛剛才醒過來!
炎烈又仔細的想了一遍剛才的事情,然後突然間一身冷汗,因為他想到了他一直覺得怪異的所在了,他明明是在初進樓棟的那裏被襲擊的,為何醒來卻在了公寓的門口!
炎烈開始慌亂,然後慢慢的又鎮定下來,這件事很奇怪,但從結果來看一定是認識他的人,不然他不會是在自己的公寓門口醒來,不過也有可能是他躺在樓棟上碰到了熟悉的人,然後將他帶了上來,可是這樣的話也應該將他送到屋裏,而不是讓他躺在外麵……
一時間,很多種想法在炎烈的腦海裏閃過,炎烈也不知道什麼推論才是最正確的,他現在似乎沒有任何線索,除了一點可疑的地方,這完全是搶劫的手法,他丟了手機和錢包,也許他該去報案,但實際上這種事情很難有什麼結果,警察並不是無敵的。
炎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覺得自己有些頭暈,似乎剛剛謎藥的藥效還沒有過,他晃了晃腦袋,從沙發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事情已經發生,就算他現在覺得可疑但似乎也不能做什麼,所以,還是好好休息一下,也許明天會想到什麼……
第二日炎烈起來的時候仍舊覺得頭有些昏沉,似乎是謎藥的後遺症,他衝了澡之後也並沒有好多少,反而覺得身體更加沉重。
似乎應該先給北堂煙打個電話,雖然昨日沒有約定什麼,但應該告訴一聲。
炎烈想打電話然後猛地想起自己的電話昨夜被偷了,他有些頭痛的走向室友的房間,打算借個電話用一下,但卻發現兩個室友都已經不在了,不知道去哪裏過周末了。
炎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感覺頭更加的昏沉了,覺得還是休息一下再說吧,等睡醒了也許可以下樓去打個電話,恩,還要再買一部手機。
如此想著,炎烈躺回了床上。
當北堂煙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了,看了看表,北堂煙有些錯愕,沒想到一向睡眠時間正常的她竟然這麼會睡的睡了這麼久。
北堂煙感覺有些口渴的起身為自己倒了杯水,隨後看到了炎烈留在桌子上的字條:看你睡的太熟就沒叫你,我先離開了,拜拜。
北堂煙笑了笑收起字條,今天是二十三號星期日,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是她們單身公害聚會的日子,每月一號她們都會聚在一起聯絡感情,也許她應該帶著炎烈一起去看看,將他介紹給朋友們。
對於單身公害來說,見這些朋友與見家人一般,都是很慎重的,由此可以看出,北堂煙對於炎烈已經認定了,單身公害十二個人,都是敢愛敢恨終於自己的存在,她們優秀也懂得努力,更加懂得什麼才叫做生活,她們每個人都會努力的讓生活按照自己預計的方向走,而不會讓一些沒有必要的世俗影響到她們的決定,這就是屬於她們的驕傲!
不過,這些女人都有著某種瘋狂的潛質,因為他們太過於驕傲,不喜歡事情超出她們的預料,隻是,這個世界上偶爾會有些意外存在的,不然總覺得有些單調,正所謂經曆過風雨才能見得到彩虹,經曆過淬煉的愛情才會更加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