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總裁是一個不按照牌理出牌的人，對於總裁來說，還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文憫，請你進來一下。”
“是。”電話傳來總裁的聲音打斷文憫的胡思亂想，整了整儀容，文憫進了總裁辦公室。
……
“文憫，這份企劃案不合格，你告訴有關部門重新做一份交上來，告訴他們我要看到的是成稿，不是這種幼稚園都能想出來的東西。”北堂煙顯然心情不錯，即使是說這話的時候也是麵帶微笑。
“是，總裁……”對於公事，文憫可不敢有半點馬虎。
“好了，沒事了，你出去吧。”說完，北堂煙又繼續低頭辦公。
“……總裁，那個，我可不可以問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文憫猶豫著轉了一圈又走了回來，聲音降低了很多。
北堂煙抬頭，輕輕挑了挑眉，輕鬆的笑容似乎平添了一分邪氣。
“半個月的獎金，如果你想知道的話。”
“……十天！”文憫討價還價，顯然這樣的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並沒有很意外。
“半個月，沒有討價還價。”北堂煙搖了搖手指，一副願者上鉤的態度。
“好吧，那我就問了，總裁，您對炎烈到底是什麼態度？”半個月的獎金啊，那可是有一萬多呢……心疼，但是，如果不把這件事問明白了，她估計她得睡不著覺。
“文憫，你跟在我身邊八年了吧，自從我大學期間接收北堂集團的管理開始，你就跟在我身邊，我以為你怎麼也應該算是了解我的，或者也可以說你的智商至少也應該能明白我的想法的，唉，是我的錯了，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北堂煙說著還惋惜的搖了搖頭，文憫氣結！
“總裁！”
“嗬嗬嗬，文憫，你不覺得炎烈很帥嗎？”
“帥是很帥啊，但是……”總裁您也不是注重外貌的人啊……隻不過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那你有沒有覺得炎烈很優秀，很有才能？”
“有是有，隻不過……”隻不過，追求您的青年才俊大都是有才又有能力的啊……話再次被打斷。
“又帥又有才能，我喜歡上他不是很正常嗎？”不用文憫說完她也知道文憫要說什麼。
“總裁！您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總裁您剛剛說了什麼……您說您喜歡他……”文憫很沒有淑女形象的張大了嘴。
北堂煙給了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你還算有救，還能聽得懂我說的話。”
“……您不是認真的吧？”這句話可以理解成，總裁所說的話不是真的，也可以理解成總裁對炎烈的喜歡不是真的……文憫問出了這句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何意思，也許兩者都有吧。
“文憫，很遺憾的告訴你，我是認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