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瑤,你在懷疑什麼?”狼墨側身,微微將江晴擋在身後,眼微閃順著千瑤的目光落在擂台上的西禦寒身上。腦海裏,一閃而逝狐疑之色。
千瑤沉著臉,說道:“沒,沒什麼。”
皇甫天那事沒幾個人知道,就連她亦不過是一知半解,自然沒打算解釋一二。擔心,越解釋越模糊,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什麼都不說。以免眾人心裏有負擔,但,千瑤內心卻負擔緊繃著。
江晴抿嘴,瞥了狼墨一眼,定睛注視著擂台上對峙狀態下的兩人。
其實,在兩人朝擂台走過去的時候,江晴隱約就察覺到氣息有些不對勁。具體哪不對勁,她和狼墨怎樣都搞不清楚,就算狼墨繼承了天狼族的種族傳承殿。可是,一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單憑傳承記憶就能知道的。
這一來,她和狼墨雖然知道事情不對勁。
卻素手無策,沒能知曉事情真相,自然無從下手該如何做出反應。
“你想做什麼?”血手問道。抬頭,緊盯著西禦寒打量著,這男人他看不透到底在想著什麼?同樣地,千瑤這群人他都看不清,說實話如果對上其他人,血手有必勝的把握。但,對上西禦寒這個就連他都覺得深不可測的男人,血手表示有點心慌忐忑的不安感。
西禦寒握著折扇,輕飄飄望了血手一眼,說道:“裁判,比賽該開始了吧!”
裁判僵持著,小心翼翼後退兩步。眼不瞎,自然注意得到擂台上緊張而古怪的氣氛,顫巍著手,揮旗,“比賽開始——”
話落,直接竄到擂台左側角落窩著。
同時支起元氣罩,小心躲藏著。就恐被戰鬥波及,剛才千瑤魔狼那場戰鬥,裁判沒重傷卻多少還是被戰鬥餘波掃到了,傷勢不重,需要臥床休養三五天。他們受傷格鬥樓會補償一部分獎金,但,那點獎金根本不足以他們購買高級丹藥。是以,能不受傷最好還是不要受傷。
轟隆!
西禦寒搶先動手,折扇一揮,強勁元氣瞬間將血手身旁擂台炸開一個不淺的坑。
“你到底想做什麼?”血手握劍,遊走著。平凡無奇的臉蕩漾著難以掩飾的好奇,他躲藏在格鬥樓,就像憑借格鬥樓中繚繞的血煞之氣磨礪炎魔一族的狂暴元氣,西禦寒似乎格外注意著血煞之氣?
身形一晃,西禦寒輕飄飄避閃血手的攻擊,整個人飄忽不定,隨風起伏,“關於血煞之氣,你知道多少?待在格鬥樓這麼久,別告訴我你對血煞之氣的異樣毫不知情?”
一開始,他就察覺到繚繞在格鬥樓中的血煞之氣不對勁。
但是,在沒能完全確認血煞之氣威脅前,他沒有跟千瑤他們言明這血煞之氣的危害。當然,他相信血煞之氣傷害不到千瑤等人,筋脈中元氣越精純的人越能察覺到異樣之處。就算他沒開口,千瑤他們很快就能察覺到血煞之氣的古怪之處。他不開口,自然是打算引出這事件的背後之人。
“果然,你是衝著血煞之氣來的。”血手微沉著臉,血煞之氣帶有腐蝕效果,可如果能煉化掉這些血煞之氣,對修行大有裨益。這也是為何血手明知道血煞之氣具有不小的威脅,卻甘願逗留在格鬥樓的原因之一。借助煉化血煞之氣,血手能同時磨礪體內炎魔之氣,壓製這身體中的另一股力量,可謂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