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南將千瑤丟去的東西打包收了起來,恰好聽到千瑤等人談及剪刀手,接道:“這女人受過傷,戰鬥方式十分極端。遇上的話,請小心!”
“很強?”千瑤蹙眉,問道。
荊南微搖頭,說道:“某方麵來說確實很強,但,這四人當中最棘手的應當是血手……”說著,荊南將視線落在西禦寒麵前那份資料上。很明顯,那份資料上的記載很有趣,血手恰好在50層。按說,這個樓層不該是格鬥樓考慮的範疇。但,隻要知道血手實力的人,都不會否認血手的強大。一手神鬼莫測的手段,完全能殺人於無形之間,他在50層這個位置坐了十年,十年其間有無數人挑戰過血手。無一例外都以死亡而告終,有人曾猜測血手應該善於某種瞳術,因為跟他交手的人上台後就會陷入幻境之中,不是自殺就是崩潰落敗……
“血手很特別?”千瑤與江晴相視一眼,收回對剪刀手的好奇,專注問起關於血手的事情。
旁邊,西禦寒和狼墨不約而同將視線落在血手戰鬥經驗那一欄,十年。血手踏入格鬥樓十年,在50層就待了十年,如果說魔狼對7這個字數很執著的話,血手這已經算是入魔了!
“他,我看不透。”荊南道。
感覺得出血手比那些百層以上的強者更厲害,這種感覺很玄乎。說不清道不明,唯獨在注意血手戰鬥的時候,輕而易舉就能感覺得到。
這兩年,基本上除了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外。甚少有人敢挑戰50層血手,除非血手主動邀戰。否則,沒人敢輕易去招惹這尊殺神。
“怎麼說?”千瑤蹙眉,有些不太理解荊南話裏的意思。
荊南道:“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你們四人…朦朧,明明近在眼前卻又像隔著萬水千山。可惜,那人太冷漠,除了上台戰鬥,基本上不會與人多說半句話,獨來獨往,在上古戰場這麼久沒聽人說起血手與誰交好,甚至,連他落腳的地方知道的人也不多……”
“噫!寒,看來格鬥樓這次給你找了個有趣的對手。”千瑤幸災樂禍道。她完全沒擔心過西禦寒失敗這種可能,這個男人每次看到的底限都隻是假象,能麵對白媚這帝級強者而不怯弱,千瑤可不擔心他會在格鬥樓這裏栽跟頭。
西禦寒聳肩,不置可否。
聽罷這話,荊南心裏喜色更濃。他刻意將血手描敘的極可怕,就是想測試下千瑤幾人的表情,沒想到他們渾然沒將血手放在心上,這讓荊南忐忑之下免不了欣喜萬分。
接下來,荊南盡職盡責將四人麵對的對手詳說了一遍。
就被千瑤趕了出去,用千瑤的話來說,“盡快找到這幾人的下落,格鬥樓這邊的事用不著他操心。可以的話,弄一張血魔戰場的地圖過來……”格鬥樓這次越級挑戰打破了他們最初的計劃,想必從格鬥樓磨礪已經不起作用了。他們需要尋一個穩妥的解決方案,於是,盯上了血魔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