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好緊閉雙眼猛搖頭:“不……我不會殺人……白鈺寒……你要活下去……”
白鈺寒愣住了,難道錢好隻是想生下自己的孩子作為活下去的保障?而不是為了那個暴君?
“錢好……你會背叛我嗎?”白鈺寒思慮再三還是問出來了。
“不……我要保護你……你是我男人……”錢好體內的藥效發作,緩解了發燒引起的難受,她沉睡過去。
白鈺寒的心情很複雜,錢好的來曆他已經知道了,隻是不明白大昇皇帝為什麼會派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來與自己接觸。難道他就不怕錢好是自己的內線?
不過轉念一想,那個暴君太自負,絕不會想到自己這十年並非毫無動作。隻是……要離開這裏還欠缺一個機會,等那個機會到了,他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趕回自己的國家。如果她對自己是真心的,那麼一定要帶著她離開。如果……她不過是虛情假意,那麼自己會親手殺了她!
隻是他覺得還是不要讓錢好受孕為妙,畢竟現在的情況不樂觀,若是錢好有孕不知道暴君會不會等到孩子出生在動手。所以……他們還不能有孩子!
想到此,白鈺寒拿出另一個瓷瓶將裏麵的藥水灌入錢好的口中,這種藥會催下女人的葵水,所以前兩次的歡愛就不會留下後患。
第二日,錢好的高燒退了,可是她一掀被子發現身下猩紅一片,立即懵了:“月事提前來了?可能是世界差的問題吧。”她沒多想,趕緊起身將床單扯下來,幸好底下的竹席清洗一下就沒事了。
可是這裏沒有衛生巾,她該怎樣堵住葵水外流呢?
院子裏的白鈺寒看著錢好進進出出,不明白她在做什麼。
錢好將床單撕成條,又用寬一點的布料做成內褲,因為她除了一件喜服外沒別的衣服了。
可這裏隻有一個床單,撕成的布料根本不夠她換用的,於是她又翻箱倒櫃,找出兩件白鈺寒的棉衣,將裏麵的棉花掏了出來墊著。
來到這世界的第一次大姨媽讓錢好忙了一上午才勉強應付,她好懷念衛生巾啊!
白鈺寒看見自己的衣服被撕毀也沒吭聲,隻是默默的看著她忙碌。
錢好抱著碎布料走出來,正好與白鈺寒對視,她立即將目光避開,臉上火辣辣的。
白鈺寒問道:“你怎麼了?”
錢好低著頭說道:“女人每月一次的……古代叫什麼?葵水吧。”
白鈺寒點點頭道:“嗯,明白了。”
錢好默默的將染血的碎布焚燒了,這種東西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還是一把火燒了幹淨。
午飯過後,錢好感到頭暈目眩,躺在院子裏昏睡過去。
白鈺寒皺眉將她抱進屋裏。
上次被戲弄的三王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他手中牽了一條鐵鏈,鐵鏈另一端是一隻黑色的獵豹。
“白鈺寒,看本王對你多好,知道你喜歡吃肉,今日又送一隻獵豹來給你吃。”三王爺陰冷的笑道。
白鈺寒皺眉看著獵豹,純黑的無一根雜毛,這樣的品種非常罕見。隻是他雖然有殺死獵豹的本事,但他卻不能,因為那樣隻會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