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應了一聲,很快就將老張家的找了來。
“奴見過伯爵爺,夫人。”老張家的屈膝福禮。那禮行得姿態很規矩很標準,再也不是剛進府那會兒粗劣了。切整個人也光鮮起來,雖然依舊是麻布素衣,但是顏色搭配的很適當,讓人一眼看去,十分妥舒服。
蕭玉蓮擺了下手,“老張家的,叫你來,是想讓你去一趟城裏,代表伯爵爺和本夫人去看望一下柴管事的老母和他閨女,想必這祖孫倆在家要擔驚受怕了,你去告訴她們,伯爵爺定全力救出柴管事,就不會讓他受任何委屈。”
“是,夫人。奴一定將這事辦好,您就放心吧。”老張家的快人快語,脆聲答應著。
接著白芷得了蕭玉蓮的吩咐,取過十兩銀並,遞給了老張家的,讓她帶給柴家老母和柴婧,並且告訴她們,用不了多久,柴管事就會還家。
打發走了老張家的之後,程耀鐸也親自動身,一麵嚴令常五保護好牢中的柴管事,一麵去往京城,找程咬金商議去了。
要說這古人的宗親家族抱成團榮辱與共,的確是有一定的道理!
這不,當程咬金聽完程耀鐸的講述之後,便哇呀呀呀一陣暴叫之後,便命人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般地老友們送去信兒。
說咱老程家被人黑了不要緊,關鍵是這事兒不僅僅是衝著我老程家來的,而是通過整垮老程家,來攻擊你們各家啊。
為啥這麼說呢,因為這個人抓走了東坡肘子美味店的管事柴峻榕,實際上就是向咱們各家發出信兒了,有人對咱們入股的東坡肘子美味店不滿了。隨東坡肘子美味店不滿,不就是對咱們各位股東不滿嗎?
經過程咬金這們一渲染添油加醋,凡事加入東坡肘子美味店的股東,諸如吳王李恪,鄂國公尉遲敬德,左武衛大將軍秦瓊,軍神李靖等人,都齊聚宿國公府。
外人看來,是宿國公府請客吃飯,其實這些人是來商議對策的,畢竟程耀鐸這事還牽扯到了販賣私奴之罪,若是被定了性,那就要吃罪而受損的。
“那柴峻榕不是在府衙有明路備案嗎?隻要是有這一點就牽連不到知幀和弟妹。頂多是那柴峻榕個人問題罷了。”秦瓊不多言,可還是將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說了一遍。
程咬金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但是心裏特他娘的不對勁兒,他老程打了半輩子的渣仗,卻被人這麼給惡心,實在是難咽心裏的這口惡氣。
“依老夫之見,這事兒恐怕抓柴管事事小,而奔著酒作坊和神奇玉米是真的。”李靖冷靜地道,“拿東坡肘子美味店開刀,是為了引我們轉移注意力,然後這幕後之人便要出其不意地強奪酒作坊。看來此人非顯即貴!”
非顯即貴?在座的哪位不是非顯即貴?能比在座的還要非顯即貴的,難道是?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比他們地位還要高貴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