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願當妻奴,這是咱們程家爺們該有的血性和脾氣嗎?!
程咬金暗瞪了驚慌失措的程耀鐸幾眼,然後吩咐緊接著進來的黃氏,蕭玉蘭和田婆子,喬氏等人,“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請大夫來給弟妹安胎?”
喬氏和黃氏到底是機敏些,忙不迭地答應著就去請高易誠。
“伯爵爺啊,來,快將玉蓮安置在炕上平躺著,別再驚了她。”田婆子與蕭玉蘭,白芷鋪好被褥,就對程耀鐸道。
此時此刻,程耀鐸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見懷裏的蕭玉蓮奇然欲泣的委屈狀,更慌了,忙不迭地將她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炕上。
“其餘人等都退下!”程咬金待程耀鐸安置好蕭玉蓮,便大掌一揮,將田婆子,蕭玉蘭和白芷等人都揮退了。
雖然田婆子和蕭玉蘭,白芷都擔心蕭玉蓮,可程咬金瞪起眼珠子忒嚇人了,她們知道,宿國公這是要處置家事,她們留在房間不合適,再說蕭玉蓮身邊有程耀鐸呢,所以就都悄聲退了出去。
“說吧,怎麼回事?”程咬金手裏把玩著茶盞,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喜怒,問程崔氏。
程崔氏最怕程咬金的就是他這麵上風輕雲淡,卻已經很生氣的樣子。
可一想到自己也沒將硬要給程耀鐸塞人的事兒挑明了,便有了幾分底氣,就行了一禮,訕訕地道,“還請國公爺明鑒,弟妹這事兒,與妾身沒有一點關係的。
剛才妾身還與弟妹說說笑笑的,結果,她不知怎地,就突然手捂著肚子喊疼,這不,妾身都嚇了一跳呢。妾身剛要叫人去請大夫,您和九弟就剛好來了。”
“是啊,”蕭玉蓮似乎是強忍著疼痛,輕聲接言為程崔氏開脫道,“妾與嫂子正說著話,不知怎地就突然感到不適了。大哥,您被錯怪了嫂子。”
程耀鐸其實已經聽白芷跟他彙報了程崔氏的所言所行,猛然聽到她喊肚子疼,就認定是自己媳婦是被大嫂又給欺負,給氣著了,正好想借此機會,當著大哥的麵,好好整治一下這個不知深淺的大嫂,誰知道,蕭玉蓮卻這般說法,就愣了。
“夫君,”蕭玉蓮扯了扯程耀鐸的衣襟,帶著幾分大度,幾分誠懇地口氣道,“夫君,剛才嫂子的一席話,使玉蓮茅塞頓開,也明白了做妻子的責任,所以,玉蓮雖然心裏不開心,可還是聽從嫂子的,等玉蓮好轉一些,一定早早地給夫君尋找幾個備胎侍候你。”
“備……被什麼……胎?”程耀鐸一時沒明白,瞅著蕭玉蓮那似笑非笑,帶著有些令人心慌的冷笑,哆嗦著問道。
“備胎你都不知道是什麼?”蕭玉蓮柳眉倒豎,哪裏還似剛才肚子疼的樣子?瞪著好看的杏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咬牙切齒地道,“夫君,備胎就是我這個正妻該給你預備的女人,好叫你夜夜當新郎啊!
大哥,”蕭玉蓮有轉頭去問程咬金,“按照咱們程家的規矩,這正妻懷了身孕,按理應該給自己的男人準備幾個備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