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雨搖頭:“孩子本身就會元氣大傷,普通人家都會坐月子,你卻一直在趕路,身子自然虛了。”
她扭身就走:“去給你抓點藥,這幾日-你好生養著吧,權當是坐月子了。”
不待林小寒回答,她就已經出了門去,林小寒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好生感激。
如此,她們在客棧住了四五日。
這日林小寒在屋內給孩子喂奶,聽見外麵,南宮靜雨和歐陽扶雲似乎在爭執。
林小寒抱著孩子悄悄走到門口,聽見南宮靜雨痛心道:“你是門主,手可以用來寫字,用來拿劍,怎可用來幫別人幹活?我們跟小寒好生說說,想必她必然能夠理解。”
“你敢說!”歐陽扶雲冷冷道。
“小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不會怪我們的。”
“但她落到如此境地,都是因為救我。她不在乎,我在乎!”
兩人幾乎爭吵起來,隻言片語間,林小寒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抱著孩子坐回到床邊,她低頭思索,然後,從腰間緩緩地摸出一個銅牌來。
以前從未仔細打量,現在細細看來,這個銅牌做得十分精致,花紋也很奇特。
翻過來看背麵,背麵畫著幾個什麼符號,自己卻看不懂。
她細細思索當年謝萬權跟自己說的話,那個時候,自己並沒有想到要用這塊銅牌,因而便沒有細問。
現在再回想,忽然發現,自己除了知道這塊銅牌是錢莊的憑證外,別的什麼都不清楚。
翻來覆去的看了,她還是沒有頭緒,心中暗暗的想,那些符號有可能是漠虛國的文字,自己並不認識而已。
屋門輕響,南宮靜雨推門走了進來。
林小寒手中捏著銅牌,誠懇的看著她:“南宮,你跟我說實話,你和門主到底在爭執什麼?”
南宮靜雨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搖頭否認:“我們沒有爭執呀!”
“不,你們爭執了,你是在擔心錢的問題對不對?”林小寒直接就出自己的猜測。
南宮靖宇不說話了,算是默認。
林小寒激動道:“我們四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漠虛國,也算是相依為命了,如果有什麼事,你們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想法子解決,可好?”
她說著將銅牌伸到南宮靜雨的麵前:“你來瞧瞧這個。”
南宮靜雨接過銅牌,仔細瞧了,滿臉訝異的看著她:“這是什麼?”
“這是當初我公公謝萬全給我的,說是錢莊的憑證,他曾經在漠虛國的一個錢莊裏存過一大筆錢。”
“雖然吟風被證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按理說我不好用。但現在我有困難隻能借用一下了。我相信,用這筆錢做本錢我們一起做買賣,通過我們的努力,日後定然能掙到錢,到時候再還回去就是。”
“做買賣?”南宮靜雨瞪眼。
林小寒點頭,臉上神采奕奕的:“是啊,我又不會種地,當然隻能做買賣啦。相信我們隻要仔細發掘,就能找到商機。”
她說著一推南宮靜雨:“你能看懂銅牌背麵的符號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