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我不認得這種草的樣子!”林小寒皺著眉頭說。
陳方文歪頭看她一眼,從懷裏慢吞吞的掏出一本陳舊的書來。他把書翻到某個位置,遞到林小寒的麵前,“就是這個樣子。”
林小寒湊著腦袋過去一看,隻見這是本醫書,書上畫著一種草的模樣。
這種草根莖特別長,高高的杆兒上麵沒有綠葉,隻有頂端開著一朵五瓣的小花。
“這種狼毒草很特別的,你看過這畫就鐵定能認出來。”陳方文緩緩說。
林小寒笑著點頭:“確實特別,我還沒見過沒葉子的小花呢!”
說話間,兩個人就出了村子,往後山而去。
往山上爬的時候,想起什麼來,陳方文問:“你是用酒給陳聰的傷口擦洗過了?”
林小寒點點頭。
他笑道:“你倒是懂些的,傷口用酒擦洗之後確實容易好,是誰教你這些的,用酒擦拭傷口?”
林小寒楞了一下,心裏想,在現代這可是人人都會的呀,酒精消毒呀。古代人果然沒文化得厲害。
朝他一笑,她瞎掰:“以前小時候劃破了手,是個過路的老爺爺教的我。”
陳方文一聽頓時有點激動,緊著問:“老爺爺?什麼樣的老爺爺?”
看見他臉色有所不同,林小寒心中生了幾分的好奇,歪頭想了想,她回答:“一個白胡子的老爺爺,不知道是多大年紀了,我在村子外的林子裏玩耍,正好劃傷了手,他教我用白酒擦,說這樣好得快些。”
陳方文徹底激動了:“你竟然遇著我的師父了嗎!他老人家可跟你說過別的什麼?”激動得甚至要來拉她的手。
林小寒悄悄躲了他的手,心裏微微有些驚訝,竟然自己隨口胡謅,還真有這麼一個老頭子啊!
摸頭,她憨笑著搖頭:“老人家沒跟我說過別的,就是教我用白酒擦傷口了。怎麼,那個老人家是你的師父?”
陳方文臉露失望之色,幽幽回答:“是啊,我的醫術也是他教的。隻可惜我跟著他老人家學醫不過才幾天,隻學了個皮毛而已,若是有機會再見他,我必要跟在他的身邊多學些日子。”
林小寒沒答話,心裏納罕,沒想到自己還能歪打正著的得知這麼一個世外高人。
隨即她的心裏有了一個想法,她魂穿到古代的異世界,本尊還是個手不能提的瘦弱姑娘,若是能想法子學門手藝,倒也是個生存的法子。
這麼想著,她便存了要跟這個陳方文學些醫術的想法。
朝著陳方文微微一笑,她天真道:“沒想到我和陳大夫還有這樣的機緣巧合,日後,我想要跟拜陳大夫為師向您學習醫術,不知道您能不能教教我?”
陳方文聽她提出這事,一時有些意外,沒有立刻作答。
想了想,他才說:“這事等回頭再說吧。須知,我對醫術也隻是知道個皮毛而已,未必有那資格做你的師父。”
林小寒點點頭,知道這事不好強求。
說話間,兩人已經上了山頂,從茂密的林中出來,立刻就有大風吹得衣裳嘩嘩作響。
林小寒捂住自己的衣擺,心裏想,這山還挺高,風這麼大,真不知道去山崖會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