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的時候,司馬懿就以賊曹稱呼張元這個昏君。
聽到司馬懿的聲音,有些急切。
張元估摸著,可能是生了什麼事兒。
他拍了拍潘金蓮的肩膀,暫緩使用好感度香囊,命司馬懿進來。
司馬懿剛一進門,就立馬將房門關好。
“陛下,怎麼樣了?”
張元笑著點頭道:“一切順利,現在呼延灼是我們的人了。”
司馬懿表現的很平靜,潘金蓮卻很激動:“陛下,呼延灼就這麼輕易的成了我們的人?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怎麼可能有陰謀?昏君直播係統,隨時都能查看到呼延灼的資料,就連忠心度的變化,張元都特地命係統及時通知了。
“金蓮,你要相信本昏君,本昏君可是個男人,男人又怎麼會不行?”張元再次拍了拍潘金蓮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張元簡略的講了一下,自己收服呼延灼的過程,接著張元話鋒一轉,對司馬懿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稟報?”
“張元,西門慶又帶人,把武大郎給打了。”
呃……
西門慶和武大郎,還真是宿命中的冤家。
一個時後,張元帶著司馬懿和潘金蓮,來到安置武大郎等人的客棧。
隻見武大郎渾身是傷,就連武鬆也好不了多少。
張元來高國收下了五名死忠,倒是安好。
武鬆正在給武大郎擦傷藥,見到張元進來,立馬放下藥瓶,跪在張元的麵前。
“陛下,你來了,武鬆給你丟人了。”
張元問:“怎麼回事兒?”
片刻之後,張元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原來,西門慶在呼延灼書房,指出張元是水泊梁山的匪類,應該砍了腦袋。
可是呼延灼沒有同意,並且還表露出要重用張元的意思。
西門慶那廝,心裏掛念著美豔花魁潘金蓮,又自知以後沒有機會從張元那裏討來馴獸異術。
就想著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武大郎而起,便帶著一幫官兵,故意來找武大郎的麻煩。
一般官兵,加起來都不是武鬆的對手。
可是西門慶突然出手,製住了武大郎,武鬆無奈之下,隻得任由西門慶帶人收拾。
“哼,西門慶,連我的人都敢欺負,簡直找死!”
張元拍了拍武鬆的肩膀:“你和武大郎再次養傷,我這就去宰了西門慶。”
“別……還是算了吧,西門慶的是青州郡守的義子,在青州這片地方,我們還是不要惹他了。”
武鬆表示,自己受點傷不要緊。
隻是他哥哥從把他拉扯大,很不容易,一而再再而三地讓西門慶收拾,對於西門慶,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你和武大郎上的怎麼樣,能不能走動?我這就帶你們,去青州郡守呼延灼的府邸。”
有句話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特麼的,老子是昏君啊!
而且,即使沒有收服呼延灼,張元也老早就打算好了。
今晚月黑風高,企圖打潘金蓮注意,又欺負了武家兄弟的西門慶,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