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的忠心度,達到滿值1點。
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是絕對值得相信的手下,張元根本就不用擔心司馬懿會背叛自己。
可張元實在是好奇,就連情報特工潘金蓮都不知道的事情,司馬懿這個轎夫,怎麼會曉得。
“陛下,我不是跟你過嗎,我以前在青州做轎夫。準確的,我就是在郡守府給呼延灼灼做轎夫。”
司馬懿告訴張元,前些日子,高俅給呼延灼下了密旨,剛巧讓他撞見。
當晚上呼延灼,去宜春院喝了酒,回來的時候,身為轎夫的司馬懿,聽到呼延灼灼的醉話。
司馬懿擔心呼延灼被砍腦袋,會連累到自己,就尋了個由頭偷偷的溜了。
這才在景陽岡,遇上張元。
張元三人,正在房間裏商談的時候。
遠在郡守府的書房裏,西門慶就對呼延灼道:
“義父,有句話孩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呼延灼揉了揉眉頭:“講吧。”
“是義父,那個張元您一見麵,就讓他當賊曹,有些不妥。”
“這人不是你舉薦的嗎?”
“孩兒開始還覺得,他身懷異術,可以幫助義父做很多事情。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有一個和他相同本事的人,已經成為了梁山匪類。”
“你到底想什麼?”
“義父,你想啊,世界上哪裏有兩個同時都會馴獸異術的人呢?我猜張元,肯定就是梁山匪類!”
西門慶當即就提出,把張元和大牢裏的那些梁山匪類,一起砍了腦袋。
呼延灼再次揉了揉眉頭,揮揮手讓西門慶出去。
不久後,監獄裏暗自觀察張元等人的牢卒,走進了呼延灼的書房。
“大人。”
“我命你暗中觀察,結果怎麼樣?”
“回大人,賊曹大人和梁山賊子剛一見麵,就對罵了一場,很是精彩。”
牢卒將所見所聞,都敘述了一次。
呼延灼揮揮手,讓牢頭出去。
他又一次揉了揉眉心,良久之後,走到書架前,將一個上鎖的箱子打開,取出一封密旨。
打開了看了一下,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回到椅子上,忍不住再次揉了揉眉心,從腳邊一個堆放雜物的籃子底下,摸索出一根竹簡。
竹簡上,有著幾個蚊蠅字……共舉厚待。
另外還有一個用字,隱約可辨。
呼延灼知道,這是水泊梁山的智多星吳用,在告訴他,隻要和他們一起共舉盛事,一定厚待。
一方麵,是高國皇帝高俅,嚴令三申,這次要一舉殲滅梁山匪類,更是對青州郡守下了密旨。
如果呼延灼做不到,就會砍他腦袋。
高俅對呼延灼的期望很大,隻是國都受到威脅,讓他太過急切,出了這個一個昏招。
恰好水泊梁山,實時對呼延灼拋出了橄欖枝,所以呼延灼這幾日,一直猶疑不定。
李逵等人劫獄失手被擒,沒有想好的呼延灼,不想以後萬一自己逼上梁山之後,不好與其他兄弟見麵,所以一直嚴令不許用刑。
“我該怎麼做?我到底該怎麼做?”
呼延灼不斷的揉著自己的眉頭。
半晌後,他抬起頭來。
“來人。”
“大人,你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