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們要對付幾個？”最後兩人同聲同氣。
“這個嘛……還需要找齊人馬，具體商量一下。實驗用藥，十個八個試驗者使用都足夠。問題是我們不是正規的生產廠，也沒有合格證，所以這隻能是一場自願性質的路人試驗。因為花費的時間不短，如果真有人願意試，恐怕這段時間我們還得找地方‘養’著她們，懂了嗎？”李奕解釋道，表示住房問題永遠國人的疼。
“老奕，你不是有房子嗎？”
“嗯，有想過能住幾人。但是，我還沒有找到誌願者。”李奕要搬回學校，家裏那地方不好呆，有人盯著了。
“老奕，你沒燒吧？”
“嗯？”
“美容啊……美容的藥物，還要找誌願者？出去吼一聲，滿大街的女人跑過來有木有。何況隻是吃的蜂王漿，又不是抹臉上的，隻要吃不死人都大把人撲上來。”吳寇德表示，我對女人的了解不要太深刻。
她們眨眨眼，我就知道她們臉上的化妝粉幾厘米厚。
李奕笑了。
什麼叫做專業？
這就是專業。
自己最心煩的事情，兩隻胖子卻非常樂意去做。
“放學後，約上胖包，大家一塊商量商量。”李奕笑道。事情到了這裏，初步計劃已經完成。
“胖包？逗魚直播那貨？”
“嗯。”
“很好，老奕。聽那家夥嘴巴特賤，本胖也渴望跟他一戰。”吳寇德眼有戰意。旁邊，吳傑也是同樣表情，滿臉都是‘一屋不能容三胖’的神情。
“隨你們鬧。在這之前，跟你們打聽個人。”李奕知道三個胖子之間必有戰火，他也沒興趣理會。
不耍不鬧。
這還能叫高中生嗎？
“誰？”
“王玉斑。”李奕道。
一聽這個名字，吳寇德和吳傑愣住了。
稍稍。
吳傑唉了一聲，道：“老奕，革命事業尚未成功，真心別找這碴。這是美人，更是禍水，聽哥勸，你遊泳技術不好，一不心就淹死了。”
吳寇德也點頭，表示不看好你。
李奕哭笑不得：“我，你們都想什麼呢？我就想找她問幾句話。在這之前，先問問她是什麼人。”
吳傑奇了：“你不撿了她的錢包嗎，沒有將相關訊息私藏？”
李奕應道：“轉一圈就還給她了好不好。”
吳寇德表示鄙視：“那是你手慢。換我，她手機號碼，電腦開機碼和銀行密碼我都通通破解出來了。”
李奕服了：“你偷技能點滿？”
吳傑擺手，道：“正經的好嗎，夥伴們？老奕，我們這樣的人接近不了王玉斑，走近十步之內就會被無數人指罵臉皮厚，癩蛤蟆想吃鵝肉，不要臉等等等等。所以，你問我們是問錯人了。我建議你也不要過去，省得被人指罵……”
“慢著！”吳寇德不同意見：“無節操，這年頭……長得帥臉皮厚叫做心理素質過硬，長得醜臉皮厚才叫做不要臉。我們不行，老奕為什麼不行？”
“噢，也對。除了窮，老奕你也沒什麼缺點了。”吳傑醒悟了。
李奕無語……這是損我，還是誇我？
窮就是全世界最大的缺點好不好。
全人類通常的缺點。
“那該找誰問？”李奕問道。
“孫山。”吳寇德舉薦。
“必須是孫山。”吳傑也投了一張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