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音樂比較勁爆,不少男女進了舞池開始扭動身體,大聲呼好,白明溪掃了一眼,這裏沒有異能者。
她又掃了通道一眼,盡頭的門口紋絲不動,不像有人的樣子。
那人今不在。
白明溪鬆了口氣,同時心裏又泛起淡淡的失望。
連忙搖頭甩去這種情緒,低頭喝了一口啤酒。
這期間有不少人向她搭訕,她一概不予理會,目光總是逡巡在笑鬧狂舞的男女身上。
人群中,一個身影一晃而過,閃入了通道中,直向著通道盡頭那個房間而去。
那身影的背影白明溪非常熟悉,穿著黑色外套,罩著連衣帽,不是樊宇是誰!
消失了一個月的樊宇,卻出現在這個有可能是‘無名’的組織據點中,白明溪雙眼一眯,這兩隊人馬難道真的是一個組織?
白明溪放下酒杯,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的門,她捂著肚子做出嘔吐的樣子,連忙向著酒吧和另一棟建築的窄道奔去。
她彎腰趴在窄道裏‘幹嘔’,一股酸臭味迎麵撲來,她微微抬頭,見到這窄道被當做垃圾場來用,裏邊幾個大型垃圾桶敞開著口,酸臭味正是它們散出來的。
這一次不用裝,白明溪真的吐了……
她剛剛一直有注意門口,樊宇絕對不是從正門進來的,所以她料定酒吧定然還有後門。
能開後門的也隻有這個無人問津的窄道了。
她抬眸快掃著窄道裏邊,果然現一個門,門旁邊有一個大型垃圾桶,若是不注意看,定然不會察覺!
樊宇一定是從這裏進去的。
白明溪拿出紙巾擦擦嘴,一手摸著胃,這次是真的是胃不舒服,剛才將喝的酒都吐了出去,胃裏又是空又是虛。
她搖搖晃晃地順著馬路走去,在拐角處,她的度猛地加快,從後邊向酒吧後邊繞過去。
這裏的路她探過兩次,知道酒吧後邊是一個私人牙科診所,那裏完全可以作為一些人的出入通道而不被懷疑。
白明溪隱在對麵拐角處的陰影中,看著對麵仍舊亮著微弱燈光的牙科診所。
從晚上八點一直等到十一點多,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那微弱的光也不曾熄滅,臨近快十二點的時候,牙科診所的門終於打開。
白明溪精神一振,拽了拽外套,裹緊了身體,目光緊緊盯著那間敞開的門。
樊宇低垂著頭從裏邊走出來,手裏拎著一個皮箱子,後邊緊跟著一個身材頎長的人,雖然帶著帽子,壓低了帽簷,白明溪還是一眼認出那人就是酒吧的經理!
一輛金杯車停在門口,二人迅上了車,風馳而去。
白明溪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迅接通,她道:“一輛JIngn·6789的金杯車順著廣渠大道向南行去,跟上他們。”
放下電話,白明溪看著那輛消失在夜色中的金杯車,心中茫然之際,喃喃念道:“楊明澈,是你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