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我記著你們了!”
臨近黃昏前,鼻腫臉青的丁飛戴上鴨舌帽,罵罵咧咧一瘸一拐從恒安大夏走出來,四項公報私仇的實戰教學,丁飛挨揍了一個早上和一個下午時間。
四個無良的實戰教導師,簡直是公報私仇虐丁飛,盡管丁飛心裏很火大,全身酸痛散架一樣,可四個無良的實戰教導師技巧,丁飛受益還是蠻多的。
不服輸的丁飛記恨在心,勢要把今天受到的恥辱,還有身上的傷痛,加倍奉還回去,磨刀砍柴不負功夫,遲早有一天風水輪流轉。
丁飛拿出手機看了眼,發現五個未接來電,全是楚夢潔打來的,丁飛頓時脊背一陣涼梭梭的,壓低鴨舌帽強忍著渾身酸脹痛處,趕著楚夢潔沒回家前先回去。
“奇怪了,怎麼那麼眼熟?”
海景灣別墅區大門外街道,值守監管的海貓,發現丁飛壓低鴨舌帽的身影,感覺有些眼熟,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天色越來越暗,加上路燈暈黃的燈光,還有來來往往車燈折射,海貓一時間沒有認出丁飛,隻是感覺丁飛背影有點眼熟。
別墅區門庭那邊進進出出不少人,有環衛工人,也有私家保姆之類,海貓盯得頭暈腦脹,錯漏了關注丁飛的背影。
別墅區這邊也有不少外國人居住,海貓盯緊的大部分是外國人特征,殺手基本已經明確是外國人,海貓盯緊的就是陌生麵孔的外國人特征。
楚夢潔不配合辦案,導致殺手一直逍遙在外,海貓很是火惱又無奈,搞不懂現在的有錢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丁飛回到楚夢潔別墅大門的時候,楚夢潔居然提前回到了家,在院子花園長椅閑坐喝茶,見到丁飛從外麵回來,楚夢潔放下手裏的茶杯轉身回別墅。
‘奇怪了,我怕她做什麼?’
心裏忐忑不安好一會的丁飛,驚醒過來後丁飛摸不著頭腦撓著頭,心裏很是納悶,自己怕她一個女人做什麼?
“去哪了?”
丁飛走進一樓別墅大廳裏,楚夢潔翹起腿坐在沙發椅,審視丁飛一會臉色不太好,鐵青著臉色責問丁飛去哪了?
“呃,那個悶得慌,出去逛逛。”
丁飛受不了楚夢潔審視的目光,心虛異常地睜眼說瞎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在楚夢潔審視目光之中崩潰的蕩漾無存。
‘怎麼回事?’
丁飛心裏很是鬱悶,搞不懂自己到底怎麼了?怎麼內心那麼不堅決?在楚夢潔麵前,好像不設防似的,老是違背心裏的意願。
“你能說實話嗎?”
楚夢潔揉了揉頭疼的額頭,丁飛的鬼話連篇,楚夢潔相信他才是怪事,吳保姆什麼都說了,一整天不見丁飛人影。
丁飛不聽話老是跑出去,楚夢潔感到很是無力頭疼,他做什麼事都不顧及後果,要是那陰魂不散的聶心怡發現了,丁飛肯定麻煩不斷。
丁飛聳聳肩什麼也沒說,有些事丁飛也不知道怎麼跟楚夢潔解釋,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沉默回答,楚夢潔不經意的變化,丁飛感覺有些不怎麼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