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丁飛被勤勞的丁誌澤洗衣服聲驚醒,恢複了不少力氣的丁飛,瘸著還是有些行動不便的左腿,走進衛生間裏發現丁誌澤在洗丁飛染血的西裝。
“爸,別洗了,拿去丟了。”
丁飛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染血的西裝洗了也沒有用,褲子都被刺破了,衣領下麵也割破了,洗好也沒有用,都爛成那樣了。
“丟了多可惜,小飛,這西裝不便宜吧?”
丁誌澤節省慣了,加上西裝麵料很柔順,丁誌澤不懂得什麼牌子,丁飛說丟就丟,丁誌澤怎麼也覺得可惜,加些顏色相近的麵料,補補還能穿呢!
“行,你喜歡拿回鄉下穿!”
知道父親節省慣了,丁飛懶得去跟他拗口,擠出牙膏刷牙洗臉,他喜歡拿回鄉下去穿就是了,丁飛才不稀罕這些。
“也好!”
丁誌澤覺得這麼好的西裝丟了可惜,既然丁飛敗家不要了,他洗幹淨帶回家穿也好,在鄉下地方,沒人會笑話這些。
“小飛,我熬了粥,在鍋裏,我出去幫你買米,你呀,這麼大的人,連柴米油鹽也不知……”
丁誌澤洗好染血的西裝,把熬好的粥在廚房說出來,拿著洗好西裝嘮嘮叨叨埋怨刷牙的丁飛,家裏米快沒了也不去準備,冰箱全是啤酒,連一點菜也沒儲備,全是沒有營養的榨菜。
“知道了!”
丁飛刷著牙咕喃一聲回應,腿傷走路還不怎麼利索,父親幫忙去買米什麼的,丁飛也省回出門的麻煩,刷完牙洗好臉的丁飛走出客廳,丁誌澤已經出門了。
茶幾上麵放著帶血的五千塊,丁誌澤原封不動並沒有拿丁飛的錢,看著茶幾上麵帶血的五千塊,丁飛心中一陣不是滋味,肚子一陣咕嚕聲響驚醒丁飛。
“唉~在煲一鍋飯吧!”
丁飛咬咬牙瘸著腿,走進廚房看了眼父親熬的粥,半鍋的稀粥還不夠丁飛塞牙縫,兩三天沒吃東西,丁飛隻能拿起熬湯備用的鍋,把廚房僅剩的兩斤多米煲成飯。
煲飯需要三十分鍾,丁飛受不了肚子咕嚕嚕叫聲,拿起有些燙手的飯鍋走出客廳,直接在冰箱裏拿出三包榨菜,連筷子也省去拿起飯勺,坐到落地扇邊喝粥先打牙祭。
叮咚~
丁飛抱著飯鍋一勺接著一勺,喝了幾口有些燙的稀粥,門鈴聲打斷了丁飛喝粥,丁飛放下手裏飯鍋,瘸著不利索的左腿走到屋門。
打開屋門見到來人,丁飛很是意外愕了愕,身穿正統小西裝的楚夢潔出現丁飛家門前,手裏拿著換了款式的女式手拿包。
“不方便?”
丁飛愕了足足幾分鍾,楚夢潔不知道丁飛家裏什麼情況,皺了皺眉開口打破沉默的氣氛,丁飛清醒過來搖搖頭,順手打開防盜門。
楚夢潔不用丁飛客套請,走進丁飛破舊的出租屋,大致打量了幾眼丁飛的客廳,丁飛順手關上防盜門,並沒關上屋門什麼的,一瘸一拐走向沙發。
“家裏簡陋,不介意就隨便坐!”
丁飛坐回破舊沙發,招呼皺眉連連的楚夢潔隨便坐,坐不習慣就站著,丁飛沒心情去伺候住慣豪宅的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