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開車把楚夢潔送回家,一路上楚夢潔沒有說話,坐在後座老板椅打下扶手,撐著下巴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丁飛安安靜靜地當啞巴開車。
楚夢潔孤冷性格,丁飛幫她開三天的車算是領教過了,沒指望她會說些什麼,更不會奢侈她會跟自己說些什麼,丁飛安守本分做一個好司機。
交差鑰匙下班正好九點,提著一袋破舊衣服的丁飛,並沒有急於回家什麼的,直接趕到公交車站台,擠車前往海定區找茬去。
地下停車場保安家住在海定區,這些丁飛昨天早就打探過了,要不是昨天伍亥橫插一腳重創丁飛,早就拷問到吳鉤雄的下落了。
吳鉤雄的仇恨,丁飛沒齒難忘,有了異能和身體變化,丁飛更不會忘了複仇,有仇不報非君子,丁飛也要讓吳鉤雄體會一下住院滋味。
吳鉤雄現在成了通緝犯,丁飛更沒有任何顧忌,趕在警察找到他前報複回去,要是吳鉤雄先給警察逮著,丁飛仇恨也沒地方發泄。
公車到站海定區,丁飛走到一家移動式商店,背著燈光買了一副撲克牌,找回零錢丁飛直接朝目的地走去。
“我不是好人……”
丁飛來到海定區湖口街僻靜小巷,看了眼巷子裏一座打麻將的四人,丁飛自言自語嘀咕一聲,從紙袋裏拿出帶血的襯衣,把西裝外套塞進紙袋裏。
地下停車場保安家庭住址名字等等,丁飛全都打探清楚,叫洪哲廣,以前是個小混混,不知道他怎麼混進海藝集團當停車場保安,喜歡打麻將到淩晨一兩點。
丁飛把帶血的襯衣蒙在臉上,洪哲廣是海藝集團停車場保安,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丁飛隻好出此下策。
“糊了,給錢,給錢!”
“尼瑪的,晦氣!”
洪哲廣與街坊牌友在陰暗巷口打麻將,上家自摸平胡,洪哲廣心情很不爽,一晚上都在輸錢,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帶來的三百元,一眨眼就輸得隻剩下幾張皺巴巴的一元錢。
“啊~~~”
洪哲廣與三個街坊洗牌的時候,一張飛牌破空而來,直接釘在洪哲廣的左手背上,突然其來的劇痛,洪哲廣忍不住淒厲地慘叫一聲。
莫名其妙飛來橫禍,洪哲廣顫抖著血流不止的左手,哀嚎連連想要去拔卡在肉裏的撲克牌,又沒有那個勇氣。
“啊?!”
“殺,殺人……”
“跑啊!”
三個街坊牌友發現洪哲廣血流不止的左手,不寒而粟嚇破了膽,緊接著又發現蒙麵的丁飛身影,氣定神閑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不約而同地一窩蜂大呼小叫閃人。
三個街坊牌友沒義氣跑了,洪哲廣又急又怒,發現蒙麵的丁飛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洪哲廣嚇破了膽,踉蹌從椅子上跌坐地麵。
“你,你,你是誰?”
丁飛一腳踹開擋道的雜亂箱子,洪哲廣驚恐地瞪大雙眼,顫抖著雙腿很害怕,右手撐到身後,試圖想要挪動著身子。
“吳鉤雄在哪?”
丁飛走近洪哲廣,冷冷一笑壓著嗓音問吳鉤雄的下落,原本以為有一場惡戰,沒想到洪哲廣這麼容易對付,丁飛多餘白擔心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