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我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北冷秋也緊接著說道。
程思齊眉頭微皺,場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如果光明神教真的有那種可怕的祭祀術,那麼他還真不能冒這個風險。況且,他剛才探查過,袁安雖然沒有了呼吸,但是他卻感受到了一股神魂的波動,似乎被禁製了一般,隻是禁製的手法十分特殊,他無從感知。
也就是說,還有機會可以救活袁安,雖然他跟袁安不熟,但是看著同門被害卻無動於衷,那不是他的風格。
也正是因此,他先前才會提了那個要求,要對方救活袁安。
想到這裏,程思齊單手揮動了幾下,旋即,被他封印禁錮住的光明神子,恢複了自由。
“立刻救活袁師兄,否則你必死!”
不等那恢複自由的光明神子開口說話,程思齊立刻冷冷的說道。
乾元宗的眾弟子聽到程思齊的話語,頓時露出了疑惑之色,旋即一個個都盯著光明神子,眼露期盼之色,此時他們才明白,為何先前程思齊會要求對方救活袁安了。
那光明神子感受到程思齊的殺意,立刻心中一顫,旋即他身形一動,回到了南域修士的陣營之中。
“小子,不要得意,半個時辰內,如果沒有我的解禁手法,他必死,想要讓我救他,可以,你發下血誓,從此做我的奴仆!”
光明神子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自信而傲氣的笑容,不過怎麼看,都有些無恥。
“血誓?奴仆!”程思齊的臉色一片冰寒,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神子,居然如此的下作,說話的同時,他邁步走向了對方的陣營。
南域的那些修士,原本聽到自己的神子提出這個要求,麵色有些尷尬,但是感受到程思齊的殺意,立刻擺出了陣勢,不管怎麼說,他們都要保住神子,否則他們這些人都要陪葬,這就是南域的恐怖之處,鐵血的紀律,讓他們十分的團結,也讓其他勢力的修士少有招惹。
端木文洪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有些精彩,他感覺自己像是吃了一顆死蒼蠅一般,十分惡性,眼神冰冷的看著光明神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居然有人直接將他忽視了。
看到這種情況,程思齊停下了腳步,看了北冷秋一眼,又掃視了下乾元宗的眾弟子,便再次邁動了腳步。
“哈哈哈,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去給他陪葬吧!”光明神教的神子看到程思齊依然沒有收斂殺意,頓時心中一驚,但隨即他就狂笑起來,手中的長劍出現,做好了對戰的準備!
作為南玄域第一大宗門光明神教的神子,他自信自己的實力不弱於對方,剛才不過是自己大意了,所以才著了道,想到這裏,他在心中暗暗發狠,必須要將對方踏在腳下,才能挽回自己的顏麵。
光明神子身後的眾多南域修士,一個個都取出了武器,如臨大敵,能夠將他們心中高高在上的神子製服,這個麵色不善的消瘦青年,實力絕對不容忽視。
“納斯道友,思齊道友,聽我一言,兩位還是化幹戈為玉帛,握手言和吧!”端木文洪看到局勢再次失控,他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對那所謂的光明神子,他已經十分的厭惡,正是自己先前的建議,程思齊才放了對方,但他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然而出於對程思齊的好感,不想讓對方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再次開口了。
看到端木文洪再次開口,那光明神子臉上的輕狂終於是消失,對著端木文洪微微點頭,旋即說道:“既然端木兄已經開口了,那我就不跟這小子計較了,但我還是那個條件,想要讓我救人,他必須發下血誓,成為我的奴仆!”
“納斯道友,不要太過分了,這件事情起因,想必大家都知道,何必要自尋煩惱呢!思齊兄也同樣是天縱奇才,大家和平相處豈不更好!”端木文洪盯著光明神子說道,話語中已經帶著一絲火氣,在他看來,這個南域修士已經是在當眾打臉了,好在他不像其他的四大家族的弟子那樣霸道。
“端木兄,不是我納斯蓋斯不給你麵子,而是這小子實在可恨,偷襲與我,必須給我個交代!”光明神子堅持說道。
“蓋斯?你確實該死!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留你何用,給你機會,公平一戰,我贏了,你立刻救人,我輸了,做你的奴仆!”程思齊說完,飛身而起,禦劍升到了空中,冷冷的看著納斯蓋斯,等著他應戰。
“哼,小子,你沒有資格跟我提條件,想要我救人,你就立刻發下血誓!”納斯蓋斯絲毫沒有動,他是鐵了心要惡心程思齊,讓程思齊難看,實則,他看到了程思齊先前的猶豫,斷定程思齊不敢對他動手,另一方麵,他雖然有信心能夠戰勝對手,但是卻不想冒險,因為他心中始終有些不安。
“納斯蓋斯!我說他有資格,他就有資格,如果不戰,就立刻救人!”端木文洪的麵色十分難看,作為四大家族的人,他有天生的驕傲,他可以屈尊,但是卻不容任何人褻瀆家族的臉麵,這個光明神子一而再,再而三忽視他的話,確實讓他惱火了。